第四十六章 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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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p>
汪达明掩饰性地咳嗽了下，然后慢慢将杯子挪到一边。</p>
“你到3段了？”</p>
他很好地掩饰住语气里的那丝诧异。</p>
好在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不至于太失态。</p>
即便心中猜测程林在修行这块的潜力值并没有那么低，或许还会蛮高。</p>
但对于程林再一次紧随付仲庭之后突破，他还是觉得很吃惊。</p>
这个速度对绝大多数修行者而言，都会感到吃惊。</p>
只可惜……是个全项亲和的体质……</p>
“是的。”</p>
程林回身关上了门，并点头。</p>
“什么时候的事？”</p>
“刚刚。”</p>
“唔……测试下吧。”</p>
汪达明看似随意地问了两句，然后从办公桌里摸出来个类似钢笔的东西，放在程林面前。</p>
“这是？”程林疑惑地看着他。</p>
“也是一种检测仪，便携式的，握住底下的金属部分就可以。”</p>
程林点点头，接过来，略有些好奇地用手捏了下，然后就看到顶端的细条小屏幕上跳出了个数字：0.3</p>
汪达明看了眼，故作平静地点了点头，证实没有错。</p>
心中却是幽幽地叹了口气。</p>
对于程林他的心理很是复杂。</p>
一方面对方的修行速度的确惊人。</p>
但另外一方面，却因为全项亲和的问题本身没有天赋异能。</p>
这就注定了他未来难以成为最优秀的那一批修行者。</p>
汪达明对程林的看法与学院里很多人一样。</p>
都认为他更像是一颗必定会坠落的流星。</p>
目前还能依靠修行速度走在全院前列，但等基础部分教学完毕，或者说等第一次月考的时候，没有异能的他必然会泯然众人。</p>
“很好，据我所知，你是学院第二个抵达3段的，第一个依然是付仲庭。”</p>
“恩。”程林平静点头。</p>
“你知道了？”</p>
汪达明略低着头，眼皮上翻，看向他，对于没有看到程林诧异的表情而感到失望。</p>
在他想来，刚刚突破3段的程林应该是兴冲冲无比激动地跑过来，到他面前邀功，脸上应该带着一些少年人的炫耀，然后得知自己再次落后付仲庭，应该有一个情绪上的明显的错愕和失落。</p>
这个时候作为班主任，他就可以严肃地批评教育他：</p>
戒骄戒躁，一山更比一山高，革命尚未成功，小同志你仍需努力……这一类的词。</p>
只不过，程林的表情似乎并未如他所愿。</p>
“之前听说了。”程林很诚实地回答道，语气非常平静。</p>
这让汪达明刚刚想好的台词都堵在了喉咙里。</p>
看着程林的眼神变得更冷幽幽了……</p>
“……再接再厉。”</p>
想了想，汪达明憋出这么一句，心里想的则是：趁着这段时光多享受下优秀的感觉吧，以后可能就享受不到了。</p>
“恩，我会的。”</p>
想好的台词流产了，汪达明似乎也没有闲聊的兴致。</p>
起身从后面一个白绿色的铁皮柜里拿出了一本熟悉的薄书。</p>
递给了程林，赫然是《观照修行法》第三册。</p>
这也是突破至二品之前的最后一册。</p>
见程林接过去，汪达明按部就班说道：“相信你也体会到了，随着你体内的灵气浓度增加，</p>
越往后，想要晋升就要耗费越多的时间，</p>
1段升2段需要提升0.1准，一些人可以做到很快达到，</p>
从2段升3段同样只需要提升0.1准，消耗的时间却明显增加，</p>
而一品晋升二品的标志是0.5准，</p>
按照第一届学员总结出来的经验来看，</p>
即便是上一届天赋值最高的学员，同样也消耗了差不多一个月时间才达到，</p>
这还是最优秀的学员！</p>
其余的100分左右的大概都要将近两个月，</p>
再往下则要更久。”</p>
说到这里，汪达明忽然语气一顿，补充道：“当然，潜力值也只是其中一个方面，其他方面也同样很重要。”</p>
“例如？”程林试探地问道。</p>
“例如从0.4升0.5准这个过程，就不仅仅是闷头修炼就行了，</p>
还需要整体的打磨，</p>
我们通常将这个过程称为‘融会贯通’，</p>
也就是说，你们已经将灵气纳入了体内，</p>
但是仍旧不大会用，这个时候就需要频繁地施展天赋异能，通过不断地释放、恢复、释放这样的循环，</p>
使得修行者对灵气以及异能的掌握更好，</p>
更流畅，在此过程中，试图达到人的精神与灵气之间的某种呼应……</p>
研究表明潜力值似乎在这个问题上作用不大，</p>
需要足够努力地练习以及一点灵感，</p>
这个层面很玄奥，目前世界科学界都无法将其具体解析出来，</p>
如果非要形容，就是通过不断地锻炼异能，达到某种灵与肉结合的境界，</p>
高品级晋升也同样需要经历这个过程，</p>
一些高品级强者想要晋升甚至需要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p>
当然，天人合一是高品级需要做到的事，距离你们太远，</p>
你们要做到的是‘融会贯通’，</p>
只有达到了这个指标，才能成功从0.4升级到0.5准，从而晋级二品。”</p>
说完这段话，汪达明的眼神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p>
而程林这次是真的怔住了。</p>
记得刚发课本的时候汪达明就在班里说过，想要从一品升入二品需要一些其他的指标，</p>
程林最开始还没有多想，</p>
先在才得知原来想要晋级品级，不仅仅只是一味地堆灵气就行，</p>
还需要有个“融会贯通”的打磨过程。</p>
这属实令他意外。</p>
而汪达明的眼神里透出的意思他也看懂了。</p>
那就是虽然程林目前修行的速度足够快，但是没有异能，这意味着他根本无法通过释放异能的方法来进行磨练。</p>
没办法借此达到“融会贯通”的精神境界。</p>
这样一来，就无法抵达0.5。</p>
换句话说，二品的大门将对他紧闭。</p>
这显然是个令人悲伤的消息。</p>
程林也的确心一沉，更加坚定了学习异能的打算。</p>
刚好汪达明提到了这事，程林便借着机会，抬头，认真看向对方，说：</p>
“汪老师，我听说国家已经从修行者的身上复制出了一种可学习的异能，</p>
咱们学院似乎就有，</p>
不知道有没有这个事？”</p>
汪达明听到这话微微一怔，略有些异样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程林会问出这个问题。</p>
只用了瞬间，他就醒悟，看来程林是想通过学习异能的方式，曲线解决缺乏天赋异能的问题。</p>
从而获得继续的发展。</p>
在程林的持续的凝视下，汪达明沉默了几秒，才点了点头，肯定道：“是有这件事。”</p>
看到程林的眼睛明显地亮了起来，汪达明又立即补充道：</p>
“可是，这未必有你想象中那么好。”</p>
程林怔了怔，虚心询问道：“什么意思？”</p>
“意思很简单，就是虽然的确存在可学习的异能，</p>
但国家对此的研究还只是很粗糙的程度，</p>
目前研究出的可供学习的稳定异能一个是数量稀少，另一个是威力弱。”</p>
汪达明重新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解释道：“你已经上了一周课了，应该知道，按照学界的研究结果，</p>
异能准确来说是一种灵气场域，</p>
而这又是个很复杂的新的研究方向，</p>
当然，我也不是科学家，不明白太复杂的东西，</p>
据我所知，目前学院中的确存放有教授异能的课本，就放在学政楼的图书室，</p>
然而这几个异能普遍的问题是威力很弱，</p>
就以火系异能为例，研究复制出来的异能威力只有天赋异能的几，甚至十几分之一，</p>
而且还不知道是否可以进阶，</p>
也不知道学习了之后，对修行者的未来是否会有不好的影响，</p>
你们上一届的时候还没有研究出这些，所以也没有成熟的经验，</p>
在这一块，全世界都没有经验，</p>
况且，你因为身体特质的原因，就算去学习，恐怕也很难学会。”</p>
顿了顿，他凝视着程林，语气郑重道：“我知道你想通过这条路解决自身的问题，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p>
这条路同样并不美好，</p>
或许再过几年，国家能研究出更好的异能，</p>
但是目前……还不行，</p>
这样的话，你还坚持要学么？”</p>
汪达明的话让程林的心狠狠沉了下来。</p>
他没想到可学习的异能竟然还面对着这么多的问题。</p>
不过也只是沉默了几秒钟，程林就用力点了点头，肯定道：“我还是想试试。”</p>
汪达明与他对视了几秒钟，叹了口气，说：“既然如此，那好，我可以为你打一个申请上去，</p>
调阅那几门异能，</p>
因为课程安排的问题，也因为这几门异能目前的不成熟，</p>
所以原本打算再过几个月看情况再教给你们，</p>
但是你既然申请了……问题不大，</p>
就像我之前和你们说的一样，学院在这方面并不会卡着你们。”</p>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不过申请打上去，我估计这两天还下不来，大概下周才能有结果。”</p>
程林纳闷道：“为什么？”</p>
在他的印象中，特理司相关部门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p>
“因为这种审批需要副院长及以上的职位才能批复，而目前拥有权限的几位领导都不在。”汪达明解释道。</p>
“他们去哪里？”程林吃了一惊。</p>
“去给你们想办法解决灵气问题去了。”汪达明叹了口气。</p>
“咳咳。”</p>
汪达明掩饰性地咳嗽了下，然后慢慢将杯子挪到一边。</p>
“你到3段了？”</p>
他很好地掩饰住语气里的那丝诧异。</p>
好在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不至于太失态。</p>
即便心中猜测程林在修行这块的潜力值并没有那么低，或许还会蛮高。</p>
但对于程林再一次紧随付仲庭之后突破，他还是觉得很吃惊。</p>
这个速度对绝大多数修行者而言，都会感到吃惊。</p>
只可惜……是个全项亲和的体质……</p>
“是的。”</p>
程林回身关上了门，并点头。</p>
“什么时候的事？”</p>
“刚刚。”</p>
“唔……测试下吧。”</p>
汪达明看似随意地问了两句，然后从办公桌里摸出来个类似钢笔的东西，放在程林面前。</p>
“这是？”程林疑惑地看着他。</p>
“也是一种检测仪，便携式的，握住底下的金属部分就可以。”</p>
程林点点头，接过来，略有些好奇地用手捏了下，然后就看到顶端的细条小屏幕上跳出了个数字：0.3</p>
汪达明看了眼，故作平静地点了点头，证实没有错。</p>
心中却是幽幽地叹了口气。</p>
对于程林他的心理很是复杂。</p>
一方面对方的修行速度的确惊人。</p>
但另外一方面，却因为全项亲和的问题本身没有天赋异能。</p>
这就注定了他未来难以成为最优秀的那一批修行者。</p>
汪达明对程林的看法与学院里很多人一样。</p>
都认为他更像是一颗必定会坠落的流星。</p>
目前还能依靠修行速度走在全院前列，但等基础部分教学完毕，或者说等第一次月考的时候，没有异能的他必然会泯然众人。</p>
“很好，据我所知，你是学院第二个抵达3段的，第一个依然是付仲庭。”</p>
“恩。”程林平静点头。</p>
“你知道了？”</p>
汪达明略低着头，眼皮上翻，看向他，对于没有看到程林诧异的表情而感到失望。</p>
在他想来，刚刚突破3段的程林应该是兴冲冲无比激动地跑过来，到他面前邀功，脸上应该带着一些少年人的炫耀，然后得知自己再次落后付仲庭，应该有一个情绪上的明显的错愕和失落。</p>
这个时候作为班主任，他就可以严肃地批评教育他：</p>
戒骄戒躁，一山更比一山高，革命尚未成功，小同志你仍需努力……这一类的词。</p>
只不过，程林的表情似乎并未如他所愿。</p>
“之前听说了。”程林很诚实地回答道，语气非常平静。</p>
这让汪达明刚刚想好的台词都堵在了喉咙里。</p>
看着程林的眼神变得更冷幽幽了……</p>
“……再接再厉。”</p>
想了想，汪达明憋出这么一句，心里想的则是：趁着这段时光多享受下优秀的感觉吧，以后可能就享受不到了。</p>
“恩，我会的。”</p>
想好的台词流产了，汪达明似乎也没有闲聊的兴致。</p>
起身从后面一个白绿色的铁皮柜里拿出了一本熟悉的薄书。</p>
递给了程林，赫然是《观照修行法》第三册。</p>
这也是突破至二品之前的最后一册。</p>
见程林接过去，汪达明按部就班说道：“相信你也体会到了，随着你体内的灵气浓度增加，</p>
越往后，想要晋升就要耗费越多的时间，</p>
1段升2段需要提升0.1准，一些人可以做到很快达到，</p>
从2段升3段同样只需要提升0.1准，消耗的时间却明显增加，</p>
而一品晋升二品的标志是0.5准，</p>
按照第一届学员总结出来的经验来看，</p>
即便是上一届天赋值最高的学员，同样也消耗了差不多一个月时间才达到，</p>
这还是最优秀的学员！</p>
其余的100分左右的大概都要将近两个月，</p>
再往下则要更久。”</p>
说到这里，汪达明忽然语气一顿，补充道：“当然，潜力值也只是其中一个方面，其他方面也同样很重要。”</p>
“例如？”程林试探地问道。</p>
“例如从0.4升0.5准这个过程，就不仅仅是闷头修炼就行了，</p>
还需要整体的打磨，</p>
我们通常将这个过程称为‘融会贯通’，</p>
也就是说，你们已经将灵气纳入了体内，</p>
但是仍旧不大会用，这个时候就需要频繁地施展天赋异能，通过不断地释放、恢复、释放这样的循环，</p>
使得修行者对灵气以及异能的掌握更好，</p>
更流畅，在此过程中，试图达到人的精神与灵气之间的某种呼应……</p>
研究表明潜力值似乎在这个问题上作用不大，</p>
需要足够努力地练习以及一点灵感，</p>
这个层面很玄奥，目前世界科学界都无法将其具体解析出来，</p>
如果非要形容，就是通过不断地锻炼异能，达到某种灵与肉结合的境界，</p>
高品级晋升也同样需要经历这个过程，</p>
一些高品级强者想要晋升甚至需要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p>
当然，天人合一是高品级需要做到的事，距离你们太远，</p>
你们要做到的是‘融会贯通’，</p>
只有达到了这个指标，才能成功从0.4升级到0.5准，从而晋级二品。”</p>
说完这段话，汪达明的眼神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p>
而程林这次是真的怔住了。</p>
记得刚发课本的时候汪达明就在班里说过，想要从一品升入二品需要一些其他的指标，</p>
程林最开始还没有多想，</p>
先在才得知原来想要晋级品级，不仅仅只是一味地堆灵气就行，</p>
还需要有个“融会贯通”的打磨过程。</p>
这属实令他意外。</p>
而汪达明的眼神里透出的意思他也看懂了。</p>
那就是虽然程林目前修行的速度足够快，但是没有异能，这意味着他根本无法通过释放异能的方法来进行磨练。</p>
没办法借此达到“融会贯通”的精神境界。</p>
这样一来，就无法抵达0.5。</p>
换句话说，二品的大门将对他紧闭。</p>
这显然是个令人悲伤的消息。</p>
程林也的确心一沉，更加坚定了学习异能的打算。</p>
刚好汪达明提到了这事，程林便借着机会，抬头，认真看向对方，说：</p>
“汪老师，我听说国家已经从修行者的身上复制出了一种可学习的异能，</p>
咱们学院似乎就有，</p>
不知道有没有这个事？”</p>
汪达明听到这话微微一怔，略有些异样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程林会问出这个问题。</p>
只用了瞬间，他就醒悟，看来程林是想通过学习异能的方式，曲线解决缺乏天赋异能的问题。</p>
从而获得继续的发展。</p>
在程林的持续的凝视下，汪达明沉默了几秒，才点了点头，肯定道：“是有这件事。”</p>
看到程林的眼睛明显地亮了起来，汪达明又立即补充道：</p>
“可是，这未必有你想象中那么好。”</p>
程林怔了怔，虚心询问道：“什么意思？”</p>
“意思很简单，就是虽然的确存在可学习的异能，</p>
但国家对此的研究还只是很粗糙的程度，</p>
目前研究出的可供学习的稳定异能一个是数量稀少，另一个是威力弱。”</p>
汪达明重新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解释道：“你已经上了一周课了，应该知道，按照学界的研究结果，</p>
异能准确来说是一种灵气场域，</p>
而这又是个很复杂的新的研究方向，</p>
当然，我也不是科学家，不明白太复杂的东西，</p>
据我所知，目前学院中的确存放有教授异能的课本，就放在学政楼的图书室，</p>
然而这几个异能普遍的问题是威力很弱，</p>
就以火系异能为例，研究复制出来的异能威力只有天赋异能的几，甚至十几分之一，</p>
而且还不知道是否可以进阶，</p>
也不知道学习了之后，对修行者的未来是否会有不好的影响，</p>
你们上一届的时候还没有研究出这些，所以也没有成熟的经验，</p>
在这一块，全世界都没有经验，</p>
况且，你因为身体特质的原因，就算去学习，恐怕也很难学会。”</p>
顿了顿，他凝视着程林，语气郑重道：“我知道你想通过这条路解决自身的问题，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p>
这条路同样并不美好，</p>
或许再过几年，国家能研究出更好的异能，</p>
但是目前……还不行，</p>
这样的话，你还坚持要学么？”</p>
汪达明的话让程林的心狠狠沉了下来。</p>
他没想到可学习的异能竟然还面对着这么多的问题。</p>
不过也只是沉默了几秒钟，程林就用力点了点头，肯定道：“我还是想试试。”</p>
汪达明与他对视了几秒钟，叹了口气，说：“既然如此，那好，我可以为你打一个申请上去，</p>
调阅那几门异能，</p>
因为课程安排的问题，也因为这几门异能目前的不成熟，</p>
所以原本打算再过几个月看情况再教给你们，</p>
但是你既然申请了……问题不大，</p>
就像我之前和你们说的一样，学院在这方面并不会卡着你们。”</p>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不过申请打上去，我估计这两天还下不来，大概下周才能有结果。”</p>
程林纳闷道：“为什么？”</p>
在他的印象中，特理司相关部门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p>
“因为这种审批需要副院长及以上的职位才能批复，而目前拥有权限的几位领导都不在。”汪达明解释道。</p>
“他们去哪里？”程林吃了一惊。</p>
“去给你们想办法解决灵气问题去了。”汪达明叹了口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