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终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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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到雅安的火车，还是那个样子，“哐当哐当…”的，行驶了几个小时过后，终于，进站停车。</p>
临下车的时候，车团上又一次嘱咐杨冬青，“大嫂，应该喊你做杨冬青同志，你带着孩子跟紧我。咱们在出站口仔细地看看，你丈夫肯定会到火车站接你们。</p>
如果没有人来接，你们母女跟着我住一晚招待所，这个是晚上，你是女同志，还是安全为要。待到了明儿早上，咱们再分开，各自搭公共汽车到自己的目的地。</p>
你看到了，我是个军人，尽管只是个军医。但也是可以以军人的名义向你做保证，我不是坏人，不是人贩子。当然，我也不会问你的来历，不管你是探亲或者访友！”</p>
杨冬青迟疑着，不敢一口答应跟人住招待所，倒不是担心此人是坏人，她相信这个女军人，但是因为本来没有这个计划…</p>
她身上的钱根本不多，如果两母女买了东西吃，又再住了招待所，明天就不够钱坐车了。</p>
车团长见这个女同志脸上的为难之色，明白她的难处，于是，她悄悄声地道：“杨冬青同志，我是军干，住招待所很便宜。而且，我的胆子小，有点害怕，你就权当跟我做个伴，壮个胆。</p>
说你是跟我一起的军人家属，是我的表姐，其实，弄丢了介绍信都没什么事。你们母女也不用另外开房间，跟我住一个房间就是了。咱们三个人有伴，大冬天的，挤一起也暖和。</p>
我也不占你便宜，咱们分摊一下房钱就是，估计，那个样子分摊下来，一人可能只需要几分钱！”</p>
车团长顾着杨冬青的面子，看着她的脸色说话，没敢大咧咧地对人说，“这钱，不用你出。”</p>
“好。谢谢你！”杨冬青站在了车厢门口，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寒风，不敢说不住招待所，坐一晚上候车室了。她和小女儿两个，哪个冷病了，都是得不偿失。</p>
不过，今晚上没有让她们住招待所的机会。</p>
她们本着不与人挤的态度，看人已经下的差不多了，在最后才慢吞吞地准备下火车，还没下火车的梯阶，就大步地上来了一个穿军装的军人同志…</p>
这个高大壮实的军人同志上车来直接接过车团长手里的两大袋东西，却笑哈哈地对人后面的同志道：“请问一下，你是高大嫂子，杨冬青同志吗？我是王大栓，是代高副营长来这车站接你的。”</p>
“啊，我是杨冬青…谢谢你们了，辛苦你们了。”杨冬青在车团长后面闻声抬起头来答话，惊喜不已，神情更是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脸上也有了真实的笑容。</p>
她欢喜了，便笑着，拉拉车团长的衣袖，对来接人的同志，带着点指导地道：“王同志，这个，是车团长，她应该也是到你们的部队里探亲…”</p>
说完这话后，杨冬青又对车团长抱歉地笑笑，出门在外，她一贯是小心谨慎的为人处事，不会轻易跟人说自己的来历与去处。</p>
王大栓只是愣了一下就回神，赶紧答应道：“哎呀，那感情好。一起走一起走，咱们的车子坐的下…”就是这辆车有点破烂。</p>
王大栓提着两大袋子的东西下车，后面的二人也跟上。到了站台上面，他又放下东西，看看还有没有包袱，他可以一起提了。车子停在外面，李班长在上面看着。</p>
他看了一眼车团长，又让杨冬青将手上的包袱也给他，说，我壮实，力气大，多二个，也能提动。</p>
“不用了，咱们快走吧！这点点东西，不重的。”杨冬青侧身，让这个走前面，领路。而且，这大晚上的，外面又风号号的，好冷。</p>
王大栓也不多话，又提上两大袋子的东西，大步朝前走。边走边想，手里的这两袋东西，可能是那个女干部的。</p>
他刚才上车，一眼就见到了这个车团长，不过，他以为这个女团长干部是医院那边的，人家只是凑巧遇上了带着小娃儿的高大嫂，帮忙高大嫂子提一下东西，人就住在这城里。实在是没有想到，她也是到部队来探亲的军属。</p>
车团上手上的重东西没了，又听了他们的对话，伸手就从人肩上接过包袱，催道：“我帮你拎，咱们走快点，这里风急，孩子冷…到站外，上了车，就好了。”</p>
二个大人带着个孩子跟着王大栓很快出站，见到了一辆吉普车，赶紧又加快步子。</p>
走近车门，开门，车团长将手里的包袱顺手往后座那么一放，又转身，探手欲从杨冬青怀里接过孩子，还笑盈盈地道：</p>
“大嫂，哦，更应该叫同志，哎呀，我真是没想到，你也是到部队来探亲。咱们这就是属于有缘千里来相逢！”其实，她猜测过，只是，杨冬青不说，她也不便问。</p>
对于杨冬青的言行，车团长很认同，这是个能守秘密的军属。再者，出门在外的女同志，又带着个孩子，怎么样小心谨慎都不为过。</p>
杨冬青见车团长来接孩子，便也解开背带，连背带和孩子一起交递到车团长的怀里。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车团长非常喜欢她的小女儿，这让她感到高兴，还光荣。</p>
车团长是真高兴，越发觉得与这个小姑娘有缘。接过孩子抱怀里，她有种抱着自己的孩子的感觉，感动，激动，甚至是想流泪的那种，温暖。</p>
情不不禁，她轻柔地抚抚怀里高玲的小脸蛋…细细感觉，这真的是像，不，应该就是我的孩子啊！</p>
“妈，你怎么都不看我一眼了！？”突然的一声妈，一道带委屈的声音让车团长的那种感觉断了，她转眼一看，前面的副驾驶位置上，扭过了一张脸，熟悉中带点陌生，细看，那不是，儿子的那张粗糙脸。</p>
“去。我看你做什么，不听话的臭小子！”车团长扭头，不再看儿子的那张脸。</p>
“啊，大班，车团长居然是你的妈妈！”王大栓是真的惊讶，没有想到，他接到的两个军属都是亲近之人的家属，而大班，竟然不知道他的妈妈来部队探亲。</p>
“嘿嘿嘿…这下真是太好了，车团长，你原来就是来看儿子的，还是一下火车就见到了。”杨冬青也是真心为人高兴，探亲，最让人高兴的就是一下火车就见到亲人。</p>
“高大嫂，我是李锦麟，高副营长营下三连队的兵。他这次进了藏区，还没有下来。不过，也快换防下来了，大概就是这几天。</p>
你放心，高副营长有一间宿舍，里面的东西齐备，你带着孩子放心住下，等高副营长回来。在部队快快乐乐地过年！”</p>
“嗯。我晓得了。太谢谢你们了，李同志，王同志，还有车团长同志。”高玲妈妈(杨冬青)的话语诚恳，满脸感激。</p>
要是没有你们来接，我们母女俩今天晚上若说挨着车团长住，可到底心里就会不大安宁。若在候车室冷一晚上，大人孩子都可能会伤风感冒。她没有想到，这里的冷天比宜宾、高县还更冷。</p>
杨冬青又不由的伸手摸摸在身边车团上怀里的小女儿的小手，热乎乎的，这才稍微放心。</p>
她给小女儿穿的棉袄棉裤都不够厚，先前本想着到了部队让她爸爸再想想办法，可是，又说她爸爸进了藏区，还没有下来…这可咋个办？上哪里弄些棉花…</p>
“哎呀，杨冬青同志，你不用客气，喊我老车就是了。更不用谢前面的这两个小子，这都是他们应该做的…咱们都是军属，是真正的一家人，应该相亲相爱。”更应该互相帮助！</p>
车团长的心里真是这么想，所以，她说出的话语显得特别真诚，让杨冬青听了心里暖呼呼的。</p>
而车团长，则是一边说话应付着杨冬青同志，一边又捏捏高玲的小脸蛋，在心里欢呼…哎呀，杨冬青同志终于完全信任我了。</p>
不再双眼总是防备地盯着我，不赞同我乱摸乱捏你的小女儿，现在，我终于又摸到小姑娘的脸蛋了，肉肉的，嫩嫩的，跟地里刚发芽的菜苗苗一样。</p>
“妈…(你又乱说话)。”有缘千里来相逢，相亲相爱不是形容你们的这种遇见，关系。副驾驶位上的李锦麟又扭头看看母亲，只敢偷偷在心里嘀咕…</p>
“妈，你都不爱我了。上车了这么久，也不多理我。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p>
“干啥？你怎么还是小时候一样，喊了妈，又没有了下文…”跟妈老实点，妈还没有找你算一算偷跑来这里当兵的账。</p>
车团上瞪一眼前面的儿子，一张脸又粗又糙，大冬天里，他也一身臭汗，怎么看怎么嫌弃，又看看自己怀里坐着的小姑娘，白净净，香软软…怎么看怎么喜欢！</p>
高玲(林野)在人家温暖的怀里，安静无声，乖乖巧巧，正感受着这一辆旧呀呀的吉普车嘶吼着，战战兢兢地行驶在夜晚的公路上。</p>
这辆烂吉普车上坐着的五个人，司机王大栓，副驾驶上的那位李锦麟，以及，在雅安火车站接到的她们三个女同志，人人又是各自一副脾性。</p>
高玲(林野)感觉，研究各式各样的人，是一件特别有趣的事情。</p>
话说，为什么，自己看着这个年轻同志李锦麟，感觉好面熟的样子？难道，因为他是抱自己的团长阿姨的儿子？</p>
可是，他也不像这个阿姨呀，一点不像。他应该又是一个外形完全像爹的孩子。</p>
不过，这个不像娘亲的孩子为什么又引得灵宝里的仙尊大爷发脾气，闹别扭。</p>
这大爷，真是惹不起，在灵宝里闹得她感觉神魂不稳，紫府似乎都跟着颤抖，疼痛。</p>
“喂，我说你，仙尊大爷，别蹦了，成不？闹得我头痛。”</p>
人家虽说是个大人了，可是，人跟他自己的娘亲撒娇，年纪大不大，又关你什么事情呢？</p>
这个大爷心里不忿，还想蹦哒几下，这时，一道霹雳破过长空，直直的霹了下来…</p>
本来就破烂的车子突然就熄了火，哑了，又惯性使然，狠狠地前后颠了几下，差点翻倒。</p>
车上，不仅仅是几个大人被这冬天的罕雷吓蒙了，怔怔的，一时不知所措。</p>
高玲(林野)也被这雷霹蔫了，感觉一股电流窜进了她的紫府，激得人酥酥麻麻一片，神魂更痛。</p>
晕过去之前，她在心里狠骂了那个大爷一句：喵了个活该，小爷让你蹦，霹不死你，小爷死了，看你往哪儿藏…你个偷渡鬼。</p>
成都到雅安的火车，还是那个样子，“哐当哐当…”的，行驶了几个小时过后，终于，进站停车。</p>
临下车的时候，车团上又一次嘱咐杨冬青，“大嫂，应该喊你做杨冬青同志，你带着孩子跟紧我。咱们在出站口仔细地看看，你丈夫肯定会到火车站接你们。</p>
如果没有人来接，你们母女跟着我住一晚招待所，这个是晚上，你是女同志，还是安全为要。待到了明儿早上，咱们再分开，各自搭公共汽车到自己的目的地。</p>
你看到了，我是个军人，尽管只是个军医。但也是可以以军人的名义向你做保证，我不是坏人，不是人贩子。当然，我也不会问你的来历，不管你是探亲或者访友！”</p>
杨冬青迟疑着，不敢一口答应跟人住招待所，倒不是担心此人是坏人，她相信这个女军人，但是因为本来没有这个计划…</p>
她身上的钱根本不多，如果两母女买了东西吃，又再住了招待所，明天就不够钱坐车了。</p>
车团长见这个女同志脸上的为难之色，明白她的难处，于是，她悄悄声地道：“杨冬青同志，我是军干，住招待所很便宜。而且，我的胆子小，有点害怕，你就权当跟我做个伴，壮个胆。</p>
说你是跟我一起的军人家属，是我的表姐，其实，弄丢了介绍信都没什么事。你们母女也不用另外开房间，跟我住一个房间就是了。咱们三个人有伴，大冬天的，挤一起也暖和。</p>
我也不占你便宜，咱们分摊一下房钱就是，估计，那个样子分摊下来，一人可能只需要几分钱！”</p>
车团长顾着杨冬青的面子，看着她的脸色说话，没敢大咧咧地对人说，“这钱，不用你出。”</p>
“好。谢谢你！”杨冬青站在了车厢门口，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寒风，不敢说不住招待所，坐一晚上候车室了。她和小女儿两个，哪个冷病了，都是得不偿失。</p>
不过，今晚上没有让她们住招待所的机会。</p>
她们本着不与人挤的态度，看人已经下的差不多了，在最后才慢吞吞地准备下火车，还没下火车的梯阶，就大步地上来了一个穿军装的军人同志…</p>
这个高大壮实的军人同志上车来直接接过车团长手里的两大袋东西，却笑哈哈地对人后面的同志道：“请问一下，你是高大嫂子，杨冬青同志吗？我是王大栓，是代高副营长来这车站接你的。”</p>
“啊，我是杨冬青…谢谢你们了，辛苦你们了。”杨冬青在车团长后面闻声抬起头来答话，惊喜不已，神情更是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脸上也有了真实的笑容。</p>
她欢喜了，便笑着，拉拉车团长的衣袖，对来接人的同志，带着点指导地道：“王同志，这个，是车团长，她应该也是到你们的部队里探亲…”</p>
说完这话后，杨冬青又对车团长抱歉地笑笑，出门在外，她一贯是小心谨慎的为人处事，不会轻易跟人说自己的来历与去处。</p>
王大栓只是愣了一下就回神，赶紧答应道：“哎呀，那感情好。一起走一起走，咱们的车子坐的下…”就是这辆车有点破烂。</p>
王大栓提着两大袋子的东西下车，后面的二人也跟上。到了站台上面，他又放下东西，看看还有没有包袱，他可以一起提了。车子停在外面，李班长在上面看着。</p>
他看了一眼车团长，又让杨冬青将手上的包袱也给他，说，我壮实，力气大，多二个，也能提动。</p>
“不用了，咱们快走吧！这点点东西，不重的。”杨冬青侧身，让这个走前面，领路。而且，这大晚上的，外面又风号号的，好冷。</p>
王大栓也不多话，又提上两大袋子的东西，大步朝前走。边走边想，手里的这两袋东西，可能是那个女干部的。</p>
他刚才上车，一眼就见到了这个车团长，不过，他以为这个女团长干部是医院那边的，人家只是凑巧遇上了带着小娃儿的高大嫂，帮忙高大嫂子提一下东西，人就住在这城里。实在是没有想到，她也是到部队来探亲的军属。</p>
车团上手上的重东西没了，又听了他们的对话，伸手就从人肩上接过包袱，催道：“我帮你拎，咱们走快点，这里风急，孩子冷…到站外，上了车，就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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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团长是真高兴，越发觉得与这个小姑娘有缘。接过孩子抱怀里，她有种抱着自己的孩子的感觉，感动，激动，甚至是想流泪的那种，温暖。</p>
情不不禁，她轻柔地抚抚怀里高玲的小脸蛋…细细感觉，这真的是像，不，应该就是我的孩子啊！</p>
“妈，你怎么都不看我一眼了！？”突然的一声妈，一道带委屈的声音让车团长的那种感觉断了，她转眼一看，前面的副驾驶位置上，扭过了一张脸，熟悉中带点陌生，细看，那不是，儿子的那张粗糙脸。</p>
“去。我看你做什么，不听话的臭小子！”车团长扭头，不再看儿子的那张脸。</p>
“啊，大班，车团长居然是你的妈妈！”王大栓是真的惊讶，没有想到，他接到的两个军属都是亲近之人的家属，而大班，竟然不知道他的妈妈来部队探亲。</p>
“嘿嘿嘿…这下真是太好了，车团长，你原来就是来看儿子的，还是一下火车就见到了。”杨冬青也是真心为人高兴，探亲，最让人高兴的就是一下火车就见到亲人。</p>
“高大嫂，我是李锦麟，高副营长营下三连队的兵。他这次进了藏区，还没有下来。不过，也快换防下来了，大概就是这几天。</p>
你放心，高副营长有一间宿舍，里面的东西齐备，你带着孩子放心住下，等高副营长回来。在部队快快乐乐地过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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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冬青又不由的伸手摸摸在身边车团上怀里的小女儿的小手，热乎乎的，这才稍微放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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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杨冬青同志，你不用客气，喊我老车就是了。更不用谢前面的这两个小子，这都是他们应该做的…咱们都是军属，是真正的一家人，应该相亲相爱。”更应该互相帮助！</p>
车团长的心里真是这么想，所以，她说出的话语显得特别真诚，让杨冬青听了心里暖呼呼的。</p>
而车团长，则是一边说话应付着杨冬青同志，一边又捏捏高玲的小脸蛋，在心里欢呼…哎呀，杨冬青同志终于完全信任我了。</p>
不再双眼总是防备地盯着我，不赞同我乱摸乱捏你的小女儿，现在，我终于又摸到小姑娘的脸蛋了，肉肉的，嫩嫩的，跟地里刚发芽的菜苗苗一样。</p>
“妈…(你又乱说话)。”有缘千里来相逢，相亲相爱不是形容你们的这种遇见，关系。副驾驶位上的李锦麟又扭头看看母亲，只敢偷偷在心里嘀咕…</p>
“妈，你都不爱我了。上车了这么久，也不多理我。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p>
“干啥？你怎么还是小时候一样，喊了妈，又没有了下文…”跟妈老实点，妈还没有找你算一算偷跑来这里当兵的账。</p>
车团上瞪一眼前面的儿子，一张脸又粗又糙，大冬天里，他也一身臭汗，怎么看怎么嫌弃，又看看自己怀里坐着的小姑娘，白净净，香软软…怎么看怎么喜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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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辆烂吉普车上坐着的五个人，司机王大栓，副驾驶上的那位李锦麟，以及，在雅安火车站接到的她们三个女同志，人人又是各自一副脾性。</p>
高玲(林野)感觉，研究各式各样的人，是一件特别有趣的事情。</p>
话说，为什么，自己看着这个年轻同志李锦麟，感觉好面熟的样子？难道，因为他是抱自己的团长阿姨的儿子？</p>
可是，他也不像这个阿姨呀，一点不像。他应该又是一个外形完全像爹的孩子。</p>
不过，这个不像娘亲的孩子为什么又引得灵宝里的仙尊大爷发脾气，闹别扭。</p>
这大爷，真是惹不起，在灵宝里闹得她感觉神魂不稳，紫府似乎都跟着颤抖，疼痛。</p>
“喂，我说你，仙尊大爷，别蹦了，成不？闹得我头痛。”</p>
人家虽说是个大人了，可是，人跟他自己的娘亲撒娇，年纪大不大，又关你什么事情呢？</p>
这个大爷心里不忿，还想蹦哒几下，这时，一道霹雳破过长空，直直的霹了下来…</p>
本来就破烂的车子突然就熄了火，哑了，又惯性使然，狠狠地前后颠了几下，差点翻倒。</p>
车上，不仅仅是几个大人被这冬天的罕雷吓蒙了，怔怔的，一时不知所措。</p>
高玲(林野)也被这雷霹蔫了，感觉一股电流窜进了她的紫府，激得人酥酥麻麻一片，神魂更痛。</p>
晕过去之前，她在心里狠骂了那个大爷一句：喵了个活该，小爷让你蹦，霹不死你，小爷死了，看你往哪儿藏…你个偷渡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