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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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距离天空就近的时候</p>
好像一伸手</p>
就能碰到太阳</p>
然后融化成一滴水</p>
落下来</p>
宋飞扬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刚刚那位流浪歌手的声音，唱的刚好是他听到的那首，激动地说：“沈颜你在那里等我，千万别动。”</p>
沈颜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选择听话地留在原地。</p>
“Baby，what's up？”</p>
“怎么沈颜？”沈妈妈翻译道，其实这句话沈颜还是听得懂的。</p>
沈颜操着一口流利的日常英语对话，“I have a friend here now，he told me to wait where I was.”</p>
那个意塔里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像个慈祥的老父亲，“I see.”</p>
沈妈妈自然要多问一句，“你哪个朋友？”</p>
沈颜实话实说，“宋飞扬，他应该是来这里旅游的。”</p>
沈妈妈对宋飞扬还是有印象的，那个从小就死皮赖脸缠着沈颜的那个小男孩。</p>
“我陪你在这等。”</p>
“不用，你跟Mike去逛街吧。”</p>
“我不放心你。”沈妈妈固执地站在那里。</p>
Mike看出了母女之间闹别扭，不知对沈妈妈说了什么，沈妈妈才愿意离开。</p>
临走前，Mike冲沈颜比了一个ok的手势。</p>
沈颜感激地看着他。</p>
意塔里一月的街头，扑面而来的凉意，沈颜站在那里，凉气灌进衣服里，沈颜拉紧衣服，在冷风中瑟瑟发抖。</p>
歌手还在唱着那首歌，沈颜听不懂歌词，但也被他的用情感动。</p>
宋飞扬跑过来，一眼就看见人群中瑟瑟发抖的沈颜，大声喊，“沈颜！”</p>
宋飞扬跑到沈颜身边，自作主张要把自己的围巾给沈颜围上。</p>
沈颜把围巾拿下来，“我不冷。”</p>
宋飞扬重新把围巾给沈颜围上，“围上！这样显得我绅士。”</p>
并肩走在M市的街头，月亮还是一样的圆，身边的人还是一样的爱。</p>
“你怎突然来了？”沈颜的声音随冷风飘过来，还残留一丝温度。</p>
“就是无聊想出来转转。”宋飞扬的声音显得惬意悠闲，“你妈妈的新老公怎么样？”</p>
“挺好的，他儿子也很可爱。”</p>
“每个人都应该追求自己的爱情，不是吗？”</p>
沈颜轻轻地笑了，“就像云胡对你，我对杜衡。”</p>
宋飞扬侧着头看沈颜，“还有我对你。”</p>
沈颜看着他的眼睛，宋飞扬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怜悯，故作轻松地说：“我开玩笑的啦。”</p>
沈颜有些窘，会不会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恼羞地捶了宋飞扬一拳。</p>
聊着些无关紧要的内容，不知不觉走到河边，几只白日里负责载游客游玩的小船，此时也泊在岸边休憩。</p>
月光洒在水面，一圈圈的涟漪泛着银光，好像一面镜子，倒映出每一个人的脸。</p>
河的对面有一座教堂，看上去有历史了，独特的哥特式风格，即便身居闹市，也给人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p>
沈颜介绍着，“这个教堂是上个世纪初建造的，有上百年历史了，它的名字是由这的第一位牧师的名字命名的，不过我忘了，我妈就是在那个教堂里办婚礼的......”</p>
远处的钟声敲响了，沈颜看了看手表，“十一点了，该回去了。”</p>
宋飞扬突然喊住她，“沈颜！”</p>
沈颜转过身，宋飞扬扭扭捏捏的，“你什么时候回去？”</p>
“后天。”</p>
沈颜准备转身离去，宋飞扬又喊住她。</p>
“沈颜！”</p>
宋飞扬尴尬地挠挠头，“那个晚安。”</p>
“晚安。”</p>
宋飞扬握紧手心里的那个粉色水晶吊坠，手心里都是汗。</p>
第二天，沈颜邀请宋飞扬去她妈妈家一起吃饭。</p>
宋飞扬当然很乐意了，他临出门时对着镜子整理好发型，就连走廊里的服务生看见他都说，“You look very handsome，Sir.”</p>
（先生，你看上去很帅气）</p>
“Thank you.”</p>
（谢谢你）</p>
宋飞扬按着地址按响门铃，开门的是个金发碧眼的男孩子，应该就是沈颜的新弟弟了。</p>
“Hi，那个，Im a guest of your sister 沈颜。”</p>
（你好，我是你姐姐沈颜的客人）</p>
“Oh， please come in.”</p>
（请进）</p>
沈颜原本在厨房帮忙，听到声音赶紧出来。</p>
“你来了，先坐吧。”</p>
午饭是沈妈妈做的，Mike 一直在楼上办公，小Mike也就是沈颜的新弟弟，带着宋飞扬去仓库里展示他的火车模型。</p>
这种大型玩具也就只有仓库里能放下了，轨道围成一个椭圆，大概像一辆小汽车大小，各种细节全都完备，就是每个孩子都会梦寐以求的玩具。</p>
宋飞扬记得自己小时候就梦想能有一辆这么长的小火车，可爸爸每次出差都会忘记，后来爸爸终于给他带了小火车回来，宋飞扬已经过了那个爱玩小火车的年龄了。</p>
小Mike向宋飞扬介绍着他心爱的小火车，有些时候宋飞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小Mike就只能通过肢体动作来表达自己的意思。</p>
交流虽然有障碍，但过程还是很愉快的，虽然他们可能误解了对方原本的意思。</p>
小Mike抬起头一本正经地对宋飞扬说：“I guess you like berry.”</p>
（我猜你喜欢berry）</p>
宋飞扬被他问的一头雾水，反问，“who is berry？”</p>
（berry 是谁）</p>
“my new sister and your friend.”</p>
（我的新姐姐也就是你的朋友）</p>
“Why do you call her berry？”</p>
（你为什么叫她berry）</p>
“Because she looks so sweet.”</p>
（因为她看上去很甜美）</p>
小Mike看上去很喜欢沈颜，说起沈颜的时候脸上洋溢着自豪，他很愿意承认这个新姐姐。</p>
“You like her，Im sure.”（我可以确定你喜欢她）小Mike摆出一副小大人模样，实际上他不过才十岁。</p>
宋飞扬蹲下来揉了揉他的头，“Its a secret.”（这是一个秘密）</p>
“I know.”（我知道）</p>
沈颜也不懂他们是如何交流，在一起玩了那么长时间，自己跟小Mike在一起交流还有些费劲，虽然宋飞扬的英语很好，但交流这么长时间也属实不易。</p>
“你们两怎么交流的？”</p>
宋飞扬冲沈颜做了个搞怪的动作，双手摊着，摇头。</p>
“肢体加语言，不要小瞧我的塑料英语。”</p>
宋飞扬觉得沈颜妈妈变得温柔了，餐前Mike吻了一下沈妈妈。</p>
宋飞扬下意识回避，正好沈颜也把视线移开，小Mike觉得无所谓。</p>
沈颜妈妈没有了往日的严肃，宋飞扬感觉这顿饭吃的还是比较轻松的，Mike 是个极幽默的男人。</p>
他用几句蹩脚的中文跟宋飞扬前言不搭后语地聊着，想必是沈颜妈妈教他的。</p>
“沈阿姨。”宋飞扬习惯性脱口而出，又感觉闭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p>
沈颜妈妈和蔼地露出微笑，“以后可以叫我沈颜妈妈或者孙阿姨。”</p>
“沈颜妈妈。”宋飞扬试着叫了一声，感觉还有些不习惯。</p>
“正好明天你们一起回去，两个人放心一点。”</p>
宋飞扬放下叉子，一副认真的样子跟沈颜妈妈保证“放心沈颜妈妈，我一定会照顾好沈颜的。”</p>
沈颜正在小口小口地嗦面，听到这抬起头。</p>
“I guess you will have a good trip.”</p>
（我猜你将会有一个愉快的旅程）</p>
小Mike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还意味深长地看着沈颜笑，沈颜赶紧再次低下头嗦粉。</p>
吃完饭，宋飞扬提议去之前那个教堂里看看。</p>
沈颜询问小Mike要不要去，小Mike果断地摇头，飞快地冲宋飞扬眨了一下眼睛。</p>
宋飞扬有些哭笑不得，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人小鬼大吗？</p>
教堂里摆满了白色和粉色的玫瑰，是在为明天的婚礼准备。</p>
站在前面的大概就是准新郎新娘，他们手牵着手，坐在第一排的椅子上。</p>
准新娘很漂亮，碧蓝的眼睛，就像辽阔的海洋里有鲸鱼在游动。</p>
宋飞扬觉得沈颜棕褐色的眼睛，就像一片肥沃土地上，有绿色的生命在萌动。</p>
沈颜和宋飞扬不愿打扰这对准新人恬静的时光，悄悄地离开。</p>
出来就看见碧蓝的天空，宋飞扬突然把什么东西插在沈颜耳边。</p>
沈颜拿下来，发现是朵粉色的漂亮玫瑰，每一片花瓣都长得十分完美，可以说是玫瑰中的女神。</p>
沈颜有些嗔怪宋飞扬折别人的花，“你这人怎么这样？”</p>
面对沈颜的责怪，宋飞扬还是一副贱兮兮的样子，“沾沾喜气嘛。”</p>
沈颜把玫瑰花放在鼻子下面闻闻，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香。</p>
“笨蛋，这种玫瑰又不香，大马士革玫瑰才香呢，等以后我送你一车，让你闻个够。”</p>
沈颜没有说话，把那支玫瑰拿在手里，终究还是没舍得扔，因为这朵玫瑰真的太好看了。</p>
沈颜把它夹进小王子这本书里，或许这就是小王子爱的那支玫瑰。</p>
刚上飞机，沈颜的右眼皮就跳了，心里也有些不安，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安。</p>
“怎么了？”宋飞扬感觉沈颜有些不舒服，还以为她生病了。</p>
“没有，就是有些不安。”</p>
宋飞扬提醒她，“你是不是忘记写寒假作业了？”</p>
沈颜突然惊醒，懊恼地跺脚，“啊？我作业没带来，早知道你来，就让你带过来了。”</p>
“好了好了，回家还有时间写。”</p>
宋飞扬让沈颜坐在最里面，自己坐在中间，隔开沈颜和另一个男生。</p>
“hi，你们是学生？”</p>
“是的，你呢？”</p>
“我也是，你们是兄妹吗？”</p>
“不是。”</p>
“你们在哪个学校？”</p>
“你们是来这里旅游的吗？”</p>
一大堆问题从那个小哥哥嘴巴里一个接一个蹦出来，问的宋飞扬头都大了。</p>
那是距离天空就近的时候</p>
好像一伸手</p>
就能碰到太阳</p>
然后融化成一滴水</p>
落下来</p>
宋飞扬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刚刚那位流浪歌手的声音，唱的刚好是他听到的那首，激动地说：“沈颜你在那里等我，千万别动。”</p>
沈颜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选择听话地留在原地。</p>
“Baby，what's up？”</p>
“怎么沈颜？”沈妈妈翻译道，其实这句话沈颜还是听得懂的。</p>
沈颜操着一口流利的日常英语对话，“I have a friend here now，he told me to wait where I was.”</p>
那个意塔里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像个慈祥的老父亲，“I see.”</p>
沈妈妈自然要多问一句，“你哪个朋友？”</p>
沈颜实话实说，“宋飞扬，他应该是来这里旅游的。”</p>
沈妈妈对宋飞扬还是有印象的，那个从小就死皮赖脸缠着沈颜的那个小男孩。</p>
“我陪你在这等。”</p>
“不用，你跟Mike去逛街吧。”</p>
“我不放心你。”沈妈妈固执地站在那里。</p>
Mike看出了母女之间闹别扭，不知对沈妈妈说了什么，沈妈妈才愿意离开。</p>
临走前，Mike冲沈颜比了一个ok的手势。</p>
沈颜感激地看着他。</p>
意塔里一月的街头，扑面而来的凉意，沈颜站在那里，凉气灌进衣服里，沈颜拉紧衣服，在冷风中瑟瑟发抖。</p>
歌手还在唱着那首歌，沈颜听不懂歌词，但也被他的用情感动。</p>
宋飞扬跑过来，一眼就看见人群中瑟瑟发抖的沈颜，大声喊，“沈颜！”</p>
宋飞扬跑到沈颜身边，自作主张要把自己的围巾给沈颜围上。</p>
沈颜把围巾拿下来，“我不冷。”</p>
宋飞扬重新把围巾给沈颜围上，“围上！这样显得我绅士。”</p>
并肩走在M市的街头，月亮还是一样的圆，身边的人还是一样的爱。</p>
“你怎突然来了？”沈颜的声音随冷风飘过来，还残留一丝温度。</p>
“就是无聊想出来转转。”宋飞扬的声音显得惬意悠闲，“你妈妈的新老公怎么样？”</p>
“挺好的，他儿子也很可爱。”</p>
“每个人都应该追求自己的爱情，不是吗？”</p>
沈颜轻轻地笑了，“就像云胡对你，我对杜衡。”</p>
宋飞扬侧着头看沈颜，“还有我对你。”</p>
沈颜看着他的眼睛，宋飞扬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怜悯，故作轻松地说：“我开玩笑的啦。”</p>
沈颜有些窘，会不会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恼羞地捶了宋飞扬一拳。</p>
聊着些无关紧要的内容，不知不觉走到河边，几只白日里负责载游客游玩的小船，此时也泊在岸边休憩。</p>
月光洒在水面，一圈圈的涟漪泛着银光，好像一面镜子，倒映出每一个人的脸。</p>
河的对面有一座教堂，看上去有历史了，独特的哥特式风格，即便身居闹市，也给人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p>
沈颜介绍着，“这个教堂是上个世纪初建造的，有上百年历史了，它的名字是由这的第一位牧师的名字命名的，不过我忘了，我妈就是在那个教堂里办婚礼的......”</p>
远处的钟声敲响了，沈颜看了看手表，“十一点了，该回去了。”</p>
宋飞扬突然喊住她，“沈颜！”</p>
沈颜转过身，宋飞扬扭扭捏捏的，“你什么时候回去？”</p>
“后天。”</p>
沈颜准备转身离去，宋飞扬又喊住她。</p>
“沈颜！”</p>
宋飞扬尴尬地挠挠头，“那个晚安。”</p>
“晚安。”</p>
宋飞扬握紧手心里的那个粉色水晶吊坠，手心里都是汗。</p>
第二天，沈颜邀请宋飞扬去她妈妈家一起吃饭。</p>
宋飞扬当然很乐意了，他临出门时对着镜子整理好发型，就连走廊里的服务生看见他都说，“You look very handsome，Sir.”</p>
（先生，你看上去很帅气）</p>
“Thank you.”</p>
（谢谢你）</p>
宋飞扬按着地址按响门铃，开门的是个金发碧眼的男孩子，应该就是沈颜的新弟弟了。</p>
“Hi，那个，Im a guest of your sister 沈颜。”</p>
（你好，我是你姐姐沈颜的客人）</p>
“Oh， please come in.”</p>
（请进）</p>
沈颜原本在厨房帮忙，听到声音赶紧出来。</p>
“你来了，先坐吧。”</p>
午饭是沈妈妈做的，Mike 一直在楼上办公，小Mike也就是沈颜的新弟弟，带着宋飞扬去仓库里展示他的火车模型。</p>
这种大型玩具也就只有仓库里能放下了，轨道围成一个椭圆，大概像一辆小汽车大小，各种细节全都完备，就是每个孩子都会梦寐以求的玩具。</p>
宋飞扬记得自己小时候就梦想能有一辆这么长的小火车，可爸爸每次出差都会忘记，后来爸爸终于给他带了小火车回来，宋飞扬已经过了那个爱玩小火车的年龄了。</p>
小Mike向宋飞扬介绍着他心爱的小火车，有些时候宋飞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小Mike就只能通过肢体动作来表达自己的意思。</p>
交流虽然有障碍，但过程还是很愉快的，虽然他们可能误解了对方原本的意思。</p>
小Mike抬起头一本正经地对宋飞扬说：“I guess you like berry.”</p>
（我猜你喜欢berry）</p>
宋飞扬被他问的一头雾水，反问，“who is berry？”</p>
（berry 是谁）</p>
“my new sister and your friend.”</p>
（我的新姐姐也就是你的朋友）</p>
“Why do you call her berry？”</p>
（你为什么叫她berry）</p>
“Because she looks so sweet.”</p>
（因为她看上去很甜美）</p>
小Mike看上去很喜欢沈颜，说起沈颜的时候脸上洋溢着自豪，他很愿意承认这个新姐姐。</p>
“You like her，Im sure.”（我可以确定你喜欢她）小Mike摆出一副小大人模样，实际上他不过才十岁。</p>
宋飞扬蹲下来揉了揉他的头，“Its a secret.”（这是一个秘密）</p>
“I know.”（我知道）</p>
沈颜也不懂他们是如何交流，在一起玩了那么长时间，自己跟小Mike在一起交流还有些费劲，虽然宋飞扬的英语很好，但交流这么长时间也属实不易。</p>
“你们两怎么交流的？”</p>
宋飞扬冲沈颜做了个搞怪的动作，双手摊着，摇头。</p>
“肢体加语言，不要小瞧我的塑料英语。”</p>
宋飞扬觉得沈颜妈妈变得温柔了，餐前Mike吻了一下沈妈妈。</p>
宋飞扬下意识回避，正好沈颜也把视线移开，小Mike觉得无所谓。</p>
沈颜妈妈没有了往日的严肃，宋飞扬感觉这顿饭吃的还是比较轻松的，Mike 是个极幽默的男人。</p>
他用几句蹩脚的中文跟宋飞扬前言不搭后语地聊着，想必是沈颜妈妈教他的。</p>
“沈阿姨。”宋飞扬习惯性脱口而出，又感觉闭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p>
沈颜妈妈和蔼地露出微笑，“以后可以叫我沈颜妈妈或者孙阿姨。”</p>
“沈颜妈妈。”宋飞扬试着叫了一声，感觉还有些不习惯。</p>
“正好明天你们一起回去，两个人放心一点。”</p>
宋飞扬放下叉子，一副认真的样子跟沈颜妈妈保证“放心沈颜妈妈，我一定会照顾好沈颜的。”</p>
沈颜正在小口小口地嗦面，听到这抬起头。</p>
“I guess you will have a good trip.”</p>
（我猜你将会有一个愉快的旅程）</p>
小Mike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还意味深长地看着沈颜笑，沈颜赶紧再次低下头嗦粉。</p>
吃完饭，宋飞扬提议去之前那个教堂里看看。</p>
沈颜询问小Mike要不要去，小Mike果断地摇头，飞快地冲宋飞扬眨了一下眼睛。</p>
宋飞扬有些哭笑不得，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人小鬼大吗？</p>
教堂里摆满了白色和粉色的玫瑰，是在为明天的婚礼准备。</p>
站在前面的大概就是准新郎新娘，他们手牵着手，坐在第一排的椅子上。</p>
准新娘很漂亮，碧蓝的眼睛，就像辽阔的海洋里有鲸鱼在游动。</p>
宋飞扬觉得沈颜棕褐色的眼睛，就像一片肥沃土地上，有绿色的生命在萌动。</p>
沈颜和宋飞扬不愿打扰这对准新人恬静的时光，悄悄地离开。</p>
出来就看见碧蓝的天空，宋飞扬突然把什么东西插在沈颜耳边。</p>
沈颜拿下来，发现是朵粉色的漂亮玫瑰，每一片花瓣都长得十分完美，可以说是玫瑰中的女神。</p>
沈颜有些嗔怪宋飞扬折别人的花，“你这人怎么这样？”</p>
面对沈颜的责怪，宋飞扬还是一副贱兮兮的样子，“沾沾喜气嘛。”</p>
沈颜把玫瑰花放在鼻子下面闻闻，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香。</p>
“笨蛋，这种玫瑰又不香，大马士革玫瑰才香呢，等以后我送你一车，让你闻个够。”</p>
沈颜没有说话，把那支玫瑰拿在手里，终究还是没舍得扔，因为这朵玫瑰真的太好看了。</p>
沈颜把它夹进小王子这本书里，或许这就是小王子爱的那支玫瑰。</p>
刚上飞机，沈颜的右眼皮就跳了，心里也有些不安，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安。</p>
“怎么了？”宋飞扬感觉沈颜有些不舒服，还以为她生病了。</p>
“没有，就是有些不安。”</p>
宋飞扬提醒她，“你是不是忘记写寒假作业了？”</p>
沈颜突然惊醒，懊恼地跺脚，“啊？我作业没带来，早知道你来，就让你带过来了。”</p>
“好了好了，回家还有时间写。”</p>
宋飞扬让沈颜坐在最里面，自己坐在中间，隔开沈颜和另一个男生。</p>
“hi，你们是学生？”</p>
“是的，你呢？”</p>
“我也是，你们是兄妹吗？”</p>
“不是。”</p>
“你们在哪个学校？”</p>
“你们是来这里旅游的吗？”</p>
一大堆问题从那个小哥哥嘴巴里一个接一个蹦出来，问的宋飞扬头都大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