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许南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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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到江海市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乔乔。 </p>
一下飞机，许南就急不可耐，“妈，我有事先走了。” </p>
“诶，你这孩子.......” </p>
许妈妈话还没说完，许南就挤进人群消失了。 </p>
许南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乔乔家，不对，去沙湾小区。” </p>
“好嘞。” </p>
师傅一声答应，一路上不停地超车。 </p>
许南站在乔乔家楼下，拿出手机拨出那个熟悉的号码。 </p>
“喂？”对面传来试探的声音。 </p>
“乔乔，我在楼下，你能下来吗？我有话想说。” </p>
乔乔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那你等一下。” </p>
乔乔随意地穿了件外套，里面是睡衣，就下去了。 </p>
乔乔刚出电梯就看见一个熟悉的，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乔乔鼻头一酸，转了转眼珠，把想要流出来的眼泪转回去。 </p>
深呼吸了几次，“找我有事吗？” </p>
“乔乔！”许南有些激动。 </p>
“我不出国了，我要陪你考江大，今年考不上，我还有明年。” </p>
“如果明年还是考不上呢？” </p>
许南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那，那我就再复读一年，或者去江大附近的学校。” </p>
“许南，没必要，我不希望你的人生存在这种概率，出国的确是你比较好的选择了。” </p>
许南很懊恼，“对不起，乔乔，一开始是我不对，后来才发现，我比想象中的爱你。” </p>
“可我没想象中那么爱你。” </p>
许南站在那里，有些楞住了，心像是被扎了一剑，疼，还拔不出来。 </p>
“乔乔，是我的错，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p>
“许南这不是你的错，我们都没有错，在一起的时候很快乐，谢谢你。”乔乔红着眼眶笑了，她是发自内心的感谢许南。 </p>
“高考是人生的转折点，过了这个点，你还有很长的人生，我不过是一个过客，你以后还会遇到更好的女孩子。” </p>
许南吸了吸鼻涕，眼睛红通通的，他像从前一样拽了一下乔乔的辫子，同样微笑着说：“傻丫头，我尊重你的一切决定，那再见了，乔乔！” </p>
许南转身离去，转身的一瞬间泪如雨下，他倔强地抬起头，让自己的背影看上去决然一点。 </p>
“再见了，许南。” </p>
眼泪顺着脸颊留下来，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滚下来，流进脖子里。 </p>
许南在心里一遍遍地默念：再见了乔乔，再见了乔乔...... </p>
乔乔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曾经她多少次目睹过得场景，这大概是最后一次了。 </p>
许南，我说自己没想象中的那么爱你，其实你知道我想象中的爱你有多爱你吗？ </p>
许南要离开的那天，天气阴阴的，时而有蒙蒙细雨落下来，让人感觉很不舒服，闷闷的。 </p>
沈颜和宋飞扬都来给许南送行了，快检票了，许南仍然不着急，和宋飞扬她们在大厅里聊天。 </p>
宋飞扬拍了拍许南的肩膀，“许南，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我们。” </p>
“放心吧，以后一定聘你为我的御用保镖，贴身的那种。” </p>
宋飞扬说着往许南身上贴，“我现在也可以贴身。” </p>
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可许南一直有意无意地看着门口。 </p>
沈颜明白他的想法，早上来的时候，她给乔乔发过信息了。 </p>
沈颜：今天许南要走了，一起送送他？ </p>
乔乔：我今天有事，就不去了。 </p>
检票开始了，许南还在大厅等着，宋飞扬走近拍了拍他，“走吧。” </p>
于此同时另一边的乔乔，在回了沈颜消息后，一直心神不定，犹豫再三，乔乔决定去机场站的远远的看许南一眼就可以了。 </p>
乔乔下楼，电梯一直停在五楼不动，乔乔从楼梯跑下去，跑的太急，在台阶上跌了一跤，乔乔来不及思考疼痛，起身飞奔。 </p>
在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机场，麻烦快一点。” </p>
“好嘞。” </p>
路过高架桥的时候堵车，好几辆车在按喇叭，天上打了几个响雷，然后雨水就像用盆舀着往下洒，倾盆大雨。 </p>
车子堵在那里十分钟都没动。 </p>
“小姑娘别着急，过了高架桥就到了。” </p>
乔乔看了看手表，离飞机起飞只有半个多小时。 </p>
乔乔把攥在手心的两百块钱给了司机，“不用找了，我自己下车去。” </p>
乔乔说完打开车门直接冲进雨里，拿出运动会一百米冲刺的速度。 </p>
司机师傅摇摇头，乔乔看上去和他家女儿差不多大，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容易冲动。 </p>
雨滴毫不留情地打在乔乔脸上，雨水泪水混合在一起。 </p>
高架桥上滞留的司机们，一个个地都惊呆了，这丫头彪，纷纷拿出手机拍摄下来，为她加油。 </p>
许多年后乔乔回想起来这件事，真不知道自己当时哪里来的动力，十分钟跑完半个高架桥，许南宠溺地笑着说，“是爱。” </p>
乔乔跑到机场的时候，整个人浑身到下全湿透了，站在那里脚下也都滴了一大摊水。 </p>
乔乔在人群中搜索着，她看到了沈颜，看到了沈颜就等于看到了希望。 </p>
沈颜和宋飞扬在挥手告别，乔乔看见许南的背影，许南回头跟沈颜她们进行最后一次告别。 </p>
他感觉余光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赶紧去寻找，却又怎么也找不到，只看到刚刚那个地方留下一摊水。 </p>
许南终是没有看见乔乔，带着遗憾上了飞机。 </p>
宋飞扬第一个发现乔乔，因为机场的工作人员看到她这个样子，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p>
工作人员一来，就有吃瓜群众跟着来了，围了一圈人。 </p>
宋飞扬只是好奇地看了一眼，就看见淋成落汤鸡的乔乔。 </p>
沈颜和宋飞扬跑过去，沈颜把自己的外套给乔乔披上。 </p>
宋飞扬跟工作人员解释，“她是我们的朋友，路上可能出了点事，我们自己处理，谢谢。” </p>
沈颜搂住乔乔，她感觉乔乔的身子特别冷。 </p>
宋飞扬无奈地看了乔乔一眼，“先回家吧。” </p>
乔妈妈看见自己女儿浑身湿透地回到家，赶紧给她拿了套衣服换上，然后煮的姜汤。 </p>
“快喝了，等会着凉。” </p>
乔乔闻着浓浓的生姜味实在喝不下去。 </p>
“快喝。” </p>
乔乔一捏鼻子一口气灌下去。 </p>
“沈颜，飞扬，我也给你们煮了。” </p>
“不用了，谢谢阿姨。” </p>
沈颜和宋飞扬动作一致地摆手拒绝，她们都不喜欢生姜的味道。 </p>
第二天，乔乔还是发烧了，乔妈妈一量39度，又摸了摸女儿的额头。 </p>
“哎呀，这可别烧傻了，本来就挺傻的了。” </p>
乔乔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没有劲，“妈，我想吃糖。” </p>
“什么糖？” </p>
“薄荷糖。” </p>
乔妈妈指挥着乔爸爸，“还不快去买。” </p>
在家休息了两天，乔乔感觉自己像是重获生命，那两天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好，浑身还难受。 </p>
一回班里，乔乔看着堆在桌子上的试卷，感觉整个人又不好了。 </p>
“天啊，怎么这么多试卷！” </p>
沈颜坐在后面，看见乔乔趴在试卷堆里，“你说呢，马上高考了，多刷一题就有可能多得一分。” </p>
宋飞扬接着说：“多得一分就有可能打败一千人，打败一千人，你的人生才会更加敞亮。” </p>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别再说班主任语录了。” </p>
乔乔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唐僧念紧箍咒的孙悟空，头疼。 </p>
虽然时而放空的时候还是会想起他，但知道他过得很好，就没那么难过了。 </p>
少年时代有太多爱而不得了，我爱你，但我更希望你好好的。 </p>
接下来的日子，整装待发，向高考冲击。 </p>
每个人都忙着学习，连身边的八卦也没有兴趣，去浪费那个时间，不过有一个问题是他们最关注的，抑郁症。 </p>
乔乔写了一上午的试卷，刚刚放下笔就转过来，“哎，你们听说了吗？隔壁班那个谁他上课，上着上着突然趴桌子上哭了，哭着哭着又笑起来，他同桌都快吓死了。” </p>
“我听说了，挺吓人的。” </p>
宋飞扬原本趴在桌子上，现在坐了起来，“还不是心理承受能力太脆弱了。” </p>
“害，我感觉你心里承受能力挺强的，永保第一。” </p>
宋飞扬飘飘然地说：“必须的，也不看看我是谁。” </p>
乔乔赏了他一个白眼，“切，给你点颜色你还开染坊了。” </p>
“下节又是物理课。”沈颜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p>
物理就是沈颜的噩梦。 </p>
宋飞扬揉揉沈颜的头发，“害，我不是在给你补课吗？” </p>
“那么大师，您觉得弟子在这方面的悟性怎么样？” </p>
宋飞扬装模作样地捋了捋虚有的胡须，像电视剧里的老师父。 </p>
“嗯，这个嘛，孺子不可教也，全凭一口仙气吊着心中默念三遍，你是孙子我是爷。” </p>
沈颜暴打，“你才是孙子。” </p>
“我错了，错了，我是孙子你是爷。” </p>
徐国亮默默地从抽屉里拿出面包，这是他今天上午吃的第三个面包了。 </p>
人家高三都是学的吃不进饭，徐国亮早饭两个大包子，一碗粥，还得加一份手抓饼，课间还得吃一个大面包。 </p>
乔乔每次看见徐国亮吃的津津有味的，就忍不住咽口水，“徐哥，你家这个面包好吃吗？” </p>
“好吃。”徐国亮忙着吃面包，连话都不想多说。 </p>
“拿给我尝一点点呗。” </p>
“好。” </p>
徐国亮从课桌里又拿出一包扔给乔乔，正好砸到了宋飞扬的头。 </p>
宋飞扬转过来，“你丫百宝箱啊，一上午我都看见你吃了三个了。” </p>
“你吃吗？我还有。” </p>
徐国亮又从课桌洞里拿出两个。 </p>
许南到江海市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乔乔。 </p>
一下飞机，许南就急不可耐，“妈，我有事先走了。” </p>
“诶，你这孩子.......” </p>
许妈妈话还没说完，许南就挤进人群消失了。 </p>
许南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乔乔家，不对，去沙湾小区。” </p>
“好嘞。” </p>
师傅一声答应，一路上不停地超车。 </p>
许南站在乔乔家楼下，拿出手机拨出那个熟悉的号码。 </p>
“喂？”对面传来试探的声音。 </p>
“乔乔，我在楼下，你能下来吗？我有话想说。” </p>
乔乔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那你等一下。” </p>
乔乔随意地穿了件外套，里面是睡衣，就下去了。 </p>
乔乔刚出电梯就看见一个熟悉的，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乔乔鼻头一酸，转了转眼珠，把想要流出来的眼泪转回去。 </p>
深呼吸了几次，“找我有事吗？” </p>
“乔乔！”许南有些激动。 </p>
“我不出国了，我要陪你考江大，今年考不上，我还有明年。” </p>
“如果明年还是考不上呢？” </p>
许南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那，那我就再复读一年，或者去江大附近的学校。” </p>
“许南，没必要，我不希望你的人生存在这种概率，出国的确是你比较好的选择了。” </p>
许南很懊恼，“对不起，乔乔，一开始是我不对，后来才发现，我比想象中的爱你。” </p>
“可我没想象中那么爱你。” </p>
许南站在那里，有些楞住了，心像是被扎了一剑，疼，还拔不出来。 </p>
“乔乔，是我的错，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p>
“许南这不是你的错，我们都没有错，在一起的时候很快乐，谢谢你。”乔乔红着眼眶笑了，她是发自内心的感谢许南。 </p>
“高考是人生的转折点，过了这个点，你还有很长的人生，我不过是一个过客，你以后还会遇到更好的女孩子。” </p>
许南吸了吸鼻涕，眼睛红通通的，他像从前一样拽了一下乔乔的辫子，同样微笑着说：“傻丫头，我尊重你的一切决定，那再见了，乔乔！” </p>
许南转身离去，转身的一瞬间泪如雨下，他倔强地抬起头，让自己的背影看上去决然一点。 </p>
“再见了，许南。” </p>
眼泪顺着脸颊留下来，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滚下来，流进脖子里。 </p>
许南在心里一遍遍地默念：再见了乔乔，再见了乔乔...... </p>
乔乔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曾经她多少次目睹过得场景，这大概是最后一次了。 </p>
许南，我说自己没想象中的那么爱你，其实你知道我想象中的爱你有多爱你吗？ </p>
许南要离开的那天，天气阴阴的，时而有蒙蒙细雨落下来，让人感觉很不舒服，闷闷的。 </p>
沈颜和宋飞扬都来给许南送行了，快检票了，许南仍然不着急，和宋飞扬她们在大厅里聊天。 </p>
宋飞扬拍了拍许南的肩膀，“许南，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我们。” </p>
“放心吧，以后一定聘你为我的御用保镖，贴身的那种。” </p>
宋飞扬说着往许南身上贴，“我现在也可以贴身。” </p>
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可许南一直有意无意地看着门口。 </p>
沈颜明白他的想法，早上来的时候，她给乔乔发过信息了。 </p>
沈颜：今天许南要走了，一起送送他？ </p>
乔乔：我今天有事，就不去了。 </p>
检票开始了，许南还在大厅等着，宋飞扬走近拍了拍他，“走吧。” </p>
于此同时另一边的乔乔，在回了沈颜消息后，一直心神不定，犹豫再三，乔乔决定去机场站的远远的看许南一眼就可以了。 </p>
乔乔下楼，电梯一直停在五楼不动，乔乔从楼梯跑下去，跑的太急，在台阶上跌了一跤，乔乔来不及思考疼痛，起身飞奔。 </p>
在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机场，麻烦快一点。” </p>
“好嘞。” </p>
路过高架桥的时候堵车，好几辆车在按喇叭，天上打了几个响雷，然后雨水就像用盆舀着往下洒，倾盆大雨。 </p>
车子堵在那里十分钟都没动。 </p>
“小姑娘别着急，过了高架桥就到了。” </p>
乔乔看了看手表，离飞机起飞只有半个多小时。 </p>
乔乔把攥在手心的两百块钱给了司机，“不用找了，我自己下车去。” </p>
乔乔说完打开车门直接冲进雨里，拿出运动会一百米冲刺的速度。 </p>
司机师傅摇摇头，乔乔看上去和他家女儿差不多大，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容易冲动。 </p>
雨滴毫不留情地打在乔乔脸上，雨水泪水混合在一起。 </p>
高架桥上滞留的司机们，一个个地都惊呆了，这丫头彪，纷纷拿出手机拍摄下来，为她加油。 </p>
许多年后乔乔回想起来这件事，真不知道自己当时哪里来的动力，十分钟跑完半个高架桥，许南宠溺地笑着说，“是爱。” </p>
乔乔跑到机场的时候，整个人浑身到下全湿透了，站在那里脚下也都滴了一大摊水。 </p>
乔乔在人群中搜索着，她看到了沈颜，看到了沈颜就等于看到了希望。 </p>
沈颜和宋飞扬在挥手告别，乔乔看见许南的背影，许南回头跟沈颜她们进行最后一次告别。 </p>
他感觉余光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赶紧去寻找，却又怎么也找不到，只看到刚刚那个地方留下一摊水。 </p>
许南终是没有看见乔乔，带着遗憾上了飞机。 </p>
宋飞扬第一个发现乔乔，因为机场的工作人员看到她这个样子，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p>
工作人员一来，就有吃瓜群众跟着来了，围了一圈人。 </p>
宋飞扬只是好奇地看了一眼，就看见淋成落汤鸡的乔乔。 </p>
沈颜和宋飞扬跑过去，沈颜把自己的外套给乔乔披上。 </p>
宋飞扬跟工作人员解释，“她是我们的朋友，路上可能出了点事，我们自己处理，谢谢。” </p>
沈颜搂住乔乔，她感觉乔乔的身子特别冷。 </p>
宋飞扬无奈地看了乔乔一眼，“先回家吧。” </p>
乔妈妈看见自己女儿浑身湿透地回到家，赶紧给她拿了套衣服换上，然后煮的姜汤。 </p>
“快喝了，等会着凉。” </p>
乔乔闻着浓浓的生姜味实在喝不下去。 </p>
“快喝。” </p>
乔乔一捏鼻子一口气灌下去。 </p>
“沈颜，飞扬，我也给你们煮了。” </p>
“不用了，谢谢阿姨。” </p>
沈颜和宋飞扬动作一致地摆手拒绝，她们都不喜欢生姜的味道。 </p>
第二天，乔乔还是发烧了，乔妈妈一量39度，又摸了摸女儿的额头。 </p>
“哎呀，这可别烧傻了，本来就挺傻的了。” </p>
乔乔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没有劲，“妈，我想吃糖。” </p>
“什么糖？” </p>
“薄荷糖。” </p>
乔妈妈指挥着乔爸爸，“还不快去买。” </p>
在家休息了两天，乔乔感觉自己像是重获生命，那两天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好，浑身还难受。 </p>
一回班里，乔乔看着堆在桌子上的试卷，感觉整个人又不好了。 </p>
“天啊，怎么这么多试卷！” </p>
沈颜坐在后面，看见乔乔趴在试卷堆里，“你说呢，马上高考了，多刷一题就有可能多得一分。” </p>
宋飞扬接着说：“多得一分就有可能打败一千人，打败一千人，你的人生才会更加敞亮。” </p>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别再说班主任语录了。” </p>
乔乔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唐僧念紧箍咒的孙悟空，头疼。 </p>
虽然时而放空的时候还是会想起他，但知道他过得很好，就没那么难过了。 </p>
少年时代有太多爱而不得了，我爱你，但我更希望你好好的。 </p>
接下来的日子，整装待发，向高考冲击。 </p>
每个人都忙着学习，连身边的八卦也没有兴趣，去浪费那个时间，不过有一个问题是他们最关注的，抑郁症。 </p>
乔乔写了一上午的试卷，刚刚放下笔就转过来，“哎，你们听说了吗？隔壁班那个谁他上课，上着上着突然趴桌子上哭了，哭着哭着又笑起来，他同桌都快吓死了。” </p>
“我听说了，挺吓人的。” </p>
宋飞扬原本趴在桌子上，现在坐了起来，“还不是心理承受能力太脆弱了。” </p>
“害，我感觉你心里承受能力挺强的，永保第一。” </p>
宋飞扬飘飘然地说：“必须的，也不看看我是谁。” </p>
乔乔赏了他一个白眼，“切，给你点颜色你还开染坊了。” </p>
“下节又是物理课。”沈颜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p>
物理就是沈颜的噩梦。 </p>
宋飞扬揉揉沈颜的头发，“害，我不是在给你补课吗？” </p>
“那么大师，您觉得弟子在这方面的悟性怎么样？” </p>
宋飞扬装模作样地捋了捋虚有的胡须，像电视剧里的老师父。 </p>
“嗯，这个嘛，孺子不可教也，全凭一口仙气吊着心中默念三遍，你是孙子我是爷。” </p>
沈颜暴打，“你才是孙子。” </p>
“我错了，错了，我是孙子你是爷。” </p>
徐国亮默默地从抽屉里拿出面包，这是他今天上午吃的第三个面包了。 </p>
人家高三都是学的吃不进饭，徐国亮早饭两个大包子，一碗粥，还得加一份手抓饼，课间还得吃一个大面包。 </p>
乔乔每次看见徐国亮吃的津津有味的，就忍不住咽口水，“徐哥，你家这个面包好吃吗？” </p>
“好吃。”徐国亮忙着吃面包，连话都不想多说。 </p>
“拿给我尝一点点呗。” </p>
“好。” </p>
徐国亮从课桌里又拿出一包扔给乔乔，正好砸到了宋飞扬的头。 </p>
宋飞扬转过来，“你丫百宝箱啊，一上午我都看见你吃了三个了。” </p>
“你吃吗？我还有。” </p>
徐国亮又从课桌洞里拿出两个。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