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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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筱蝶脸色难看的很，“表哥。”
顾莞尔继续撒痴撒娇，“今日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看着办。”
“来人，将方姑娘请出去。”
任凭方筱蝶楚楚可怜的唤了好几声表哥，陆珩连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
终于把方筱蝶打发走了，顾莞尔冷哼一声，留了一个后脑勺给陆珩。
陆珩扯扯顾莞尔的衣袖，“莞莞……”
“别叫的这么亲热，我们不熟！”
陆珩软声哄着，“莞莞，别生气，我保证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顾莞尔不搭理陆珩。
“莞莞，想打想骂，你随意，就是别不理我。”陆珩声音中竟带了一丝的委屈。
顾莞尔到底还是个姑娘家，心肠软，转过身，“那你说说，错在哪了？”
“错在不该让方筱蝶住进我家，你放心，我回家立马就把她送会方家。”
顾莞尔犹豫，“她是你姨母的女儿，将她贸然送回去，你娘会不高兴的。”
陆珩将顾莞尔手包在自己宽厚的大手中，“莞莞，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你大可放心，我不是愚孝之人，将来成了婚，你便是我的妻子，无论如何我都站在你这边。”
顾莞尔害羞，嘟囔道：“谁要当你的妻子。”
瞧着她的样子，陆珩就知道顾莞尔已经不生气了。
“你不是说做了糕点，拿出来给我尝尝。”
顾莞尔来了精神，“瞧我这记性，差了忘了正事。”
“这个梅花糕可是我亲自做出来的，你一会一定要多吃点。”
陆珩应道：“嗯，一定全部吃完。”
打开食盒，梅花的香气扑鼻而来。
顾莞尔拿起一块糕点，“尝尝看。”
陆珩没有接过顾莞尔手中的糕点，而是直接张口咬了下去，嘴唇还“无意”的碰到了顾莞尔细嫩的手指。
顾莞尔的手指酥**麻的，飞快的缩回手指。
“嗯，很好吃。”
梅花糕做的松软弹牙，伴着淡淡的甜味和梅花香，还有酸甜的梅子，着实美味。
顾莞尔将装梅花糕的食盒向陆珩推推，“多吃点。”
陆珩含笑说道：“嗯，莞莞做的，我当然要全都吃掉。”
陆珩刻意加重了“吃掉”连个字，顾莞尔觉得他不怀好意，但是没有切实的证据，只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顾莞尔觉得自己的眼光带着杀气，陆珩却觉得像是打情骂俏，心情更愉悦了。
晚上，陆珩回府没有回自己的书房，而是去了靖远侯夫人处。
“阿珩，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靖远侯夫人上前，想拉住陆珩的手，陆珩闪身，躲开了靖远侯夫人的触碰。
“娘，我记得已经说过了，不要妄想往我房里塞人。”
靖远侯夫人敛去脸上的笑意，指着陆珩鼻子说道：“怎么，你今日是要为了别的女人来跟你娘作对了？
“我再说一遍，她是我未来的妻子。”陆珩眼神着隐隐透着冷意，“娘，你喜欢她也好，不喜欢她也罢，我都娶她娶定了。”
陆珩踱步走到方筱蝶跟前，“至于你，你本本分分就罢了，若是做出什么让我不高兴，或者是让莞莞不高兴的。”
陆珩一拳拍碎了手边的桌子，“你知道后果。”
方筱蝶吓得瑟瑟发抖，不住的点头。
“孽子！你个孽子！”靖远侯夫人捂着胸口喊道。
天气越来越冷了，除夕这天，顾莞尔起床，发现外面竟下起了鹅毛大雪。
“哇！”
顾莞尔衣服都来不及穿，披了件披风就跑出去了。
雪下的大，不一会顾莞尔的头发就白了。
“郡主！”海棠看到后，急道：“怎么也不穿好衣服再出来，今日可是除夕，感了风寒可就不好了。”
顾莞尔无所谓的说：“没事的，我身体好的很，哪就那么容易染风寒了。”
“那也快些进屋烤烤火，待会就要进宫了。”
往年的除夕，都是在宫中举办宫宴，京城中略有些名分的，都要进宫，一起守岁。
“今日除夕，郡主要穿的喜庆一点才好。”
“你眼光好，去帮我挑一件喜庆又不俗气的衣裳。”
今日陆珩也进宫，她可要打扮的好看一点。
海棠笑道：“郡主惯给我带高帽子了。”
顾莞尔的衣服很多，每一件都精致又好看，海棠挑来挑去，挑了一件淡粉色宫装，裙角用金丝绣了牡丹，精巧又不累赘。
“郡主瞧着这件怎么样？”
“甚好，帮我取前些日子皇伯父赏的鎏金牡丹缠枝钗，我想着配这衣服一定好看。”
梳妆打扮好，顾莞尔在外面穿了件月白色的披风，领口袖口都是狐狸毛，又暖又软。
“大小姐，可算是收拾好了？”顾君尧问道。
他们父子几个都是大男人，穿上衣服就能走，只有顾莞尔是个磨蹭的，还要梳妆打扮。
偏偏煜王是个偏心眼的，等了半天也不让人去催宝贝女儿。
“父王，等很久了吗？”
煜王慈爱的拍拍顾莞尔的脑袋，“没有很久，别听你二哥瞎说。”
到了宫门口，煜王父子几个去前殿拜见皇帝，顾莞尔到后宫去找太后。
“自己一个人当心些。”煜王不放心的叮嘱。
“父王放心，我在宫中住了好几年，还能不熟吗？”
今日除夕，皇后一大早来了寿安宫给太后请安，因此进宫的女眷也都在寿安宫。
“给皇祖母请安，给皇伯母请安。”
“莞莞不必多礼。”
顾莞尔坐到太后身边，悄悄说：“皇祖母这今日这么多人，是不是瞧着就心烦？”
太后小声回答：“还是莞莞最懂哀家的心意。”
皇后调侃，“莞莞不知，若不是我拦着，你皇祖母早就将人赶去外面坐着了。”
太后一辈子顺遂惯了，未出嫁时是家中独女，父母宠爱；嫁了人后，先皇对她千依百顺；后来先皇去世，皇帝继位，又成了最尊贵的皇太后。
正是因为太过顺遂，太后时常像个老小孩一般。
顾莞尔正乐呵呵的跟太后、皇后说笑，突然感受到了一股不太友善的目光。
顾莞尔朝底下看去，打量了一圈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之前见过的方筱蝶。
方筱蝶脸色难看的很，“表哥。”
顾莞尔继续撒痴撒娇，“今日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看着办。”
“来人，将方姑娘请出去。”
任凭方筱蝶楚楚可怜的唤了好几声表哥，陆珩连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
终于把方筱蝶打发走了，顾莞尔冷哼一声，留了一个后脑勺给陆珩。
陆珩扯扯顾莞尔的衣袖，“莞莞……”
“别叫的这么亲热，我们不熟！”
陆珩软声哄着，“莞莞，别生气，我保证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顾莞尔不搭理陆珩。
“莞莞，想打想骂，你随意，就是别不理我。”陆珩声音中竟带了一丝的委屈。
顾莞尔到底还是个姑娘家，心肠软，转过身，“那你说说，错在哪了？”
“错在不该让方筱蝶住进我家，你放心，我回家立马就把她送会方家。”
顾莞尔犹豫，“她是你姨母的女儿，将她贸然送回去，你娘会不高兴的。”
陆珩将顾莞尔手包在自己宽厚的大手中，“莞莞，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你大可放心，我不是愚孝之人，将来成了婚，你便是我的妻子，无论如何我都站在你这边。”
顾莞尔害羞，嘟囔道：“谁要当你的妻子。”
瞧着她的样子，陆珩就知道顾莞尔已经不生气了。
“你不是说做了糕点，拿出来给我尝尝。”
顾莞尔来了精神，“瞧我这记性，差了忘了正事。”
“这个梅花糕可是我亲自做出来的，你一会一定要多吃点。”
陆珩应道：“嗯，一定全部吃完。”
打开食盒，梅花的香气扑鼻而来。
顾莞尔拿起一块糕点，“尝尝看。”
陆珩没有接过顾莞尔手中的糕点，而是直接张口咬了下去，嘴唇还“无意”的碰到了顾莞尔细嫩的手指。
顾莞尔的手指酥**麻的，飞快的缩回手指。
“嗯，很好吃。”
梅花糕做的松软弹牙，伴着淡淡的甜味和梅花香，还有酸甜的梅子，着实美味。
顾莞尔将装梅花糕的食盒向陆珩推推，“多吃点。”
陆珩含笑说道：“嗯，莞莞做的，我当然要全都吃掉。”
陆珩刻意加重了“吃掉”连个字，顾莞尔觉得他不怀好意，但是没有切实的证据，只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顾莞尔觉得自己的眼光带着杀气，陆珩却觉得像是打情骂俏，心情更愉悦了。
晚上，陆珩回府没有回自己的书房，而是去了靖远侯夫人处。
“阿珩，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靖远侯夫人上前，想拉住陆珩的手，陆珩闪身，躲开了靖远侯夫人的触碰。
“娘，我记得已经说过了，不要妄想往我房里塞人。”
靖远侯夫人敛去脸上的笑意，指着陆珩鼻子说道：“怎么，你今日是要为了别的女人来跟你娘作对了？
“我再说一遍，她是我未来的妻子。”陆珩眼神着隐隐透着冷意，“娘，你喜欢她也好，不喜欢她也罢，我都娶她娶定了。”
陆珩踱步走到方筱蝶跟前，“至于你，你本本分分就罢了，若是做出什么让我不高兴，或者是让莞莞不高兴的。”
陆珩一拳拍碎了手边的桌子，“你知道后果。”
方筱蝶吓得瑟瑟发抖，不住的点头。
“孽子！你个孽子！”靖远侯夫人捂着胸口喊道。
天气越来越冷了，除夕这天，顾莞尔起床，发现外面竟下起了鹅毛大雪。
“哇！”
顾莞尔衣服都来不及穿，披了件披风就跑出去了。
雪下的大，不一会顾莞尔的头发就白了。
“郡主！”海棠看到后，急道：“怎么也不穿好衣服再出来，今日可是除夕，感了风寒可就不好了。”
顾莞尔无所谓的说：“没事的，我身体好的很，哪就那么容易染风寒了。”
“那也快些进屋烤烤火，待会就要进宫了。”
往年的除夕，都是在宫中举办宫宴，京城中略有些名分的，都要进宫，一起守岁。
“今日除夕，郡主要穿的喜庆一点才好。”
“你眼光好，去帮我挑一件喜庆又不俗气的衣裳。”
今日陆珩也进宫，她可要打扮的好看一点。
海棠笑道：“郡主惯给我带高帽子了。”
顾莞尔的衣服很多，每一件都精致又好看，海棠挑来挑去，挑了一件淡粉色宫装，裙角用金丝绣了牡丹，精巧又不累赘。
“郡主瞧着这件怎么样？”
“甚好，帮我取前些日子皇伯父赏的鎏金牡丹缠枝钗，我想着配这衣服一定好看。”
梳妆打扮好，顾莞尔在外面穿了件月白色的披风，领口袖口都是狐狸毛，又暖又软。
“大小姐，可算是收拾好了？”顾君尧问道。
他们父子几个都是大男人，穿上衣服就能走，只有顾莞尔是个磨蹭的，还要梳妆打扮。
偏偏煜王是个偏心眼的，等了半天也不让人去催宝贝女儿。
“父王，等很久了吗？”
煜王慈爱的拍拍顾莞尔的脑袋，“没有很久，别听你二哥瞎说。”
到了宫门口，煜王父子几个去前殿拜见皇帝，顾莞尔到后宫去找太后。
“自己一个人当心些。”煜王不放心的叮嘱。
“父王放心，我在宫中住了好几年，还能不熟吗？”
今日除夕，皇后一大早来了寿安宫给太后请安，因此进宫的女眷也都在寿安宫。
“给皇祖母请安，给皇伯母请安。”
“莞莞不必多礼。”
顾莞尔坐到太后身边，悄悄说：“皇祖母这今日这么多人，是不是瞧着就心烦？”
太后小声回答：“还是莞莞最懂哀家的心意。”
皇后调侃，“莞莞不知，若不是我拦着，你皇祖母早就将人赶去外面坐着了。”
太后一辈子顺遂惯了，未出嫁时是家中独女，父母宠爱；嫁了人后，先皇对她千依百顺；后来先皇去世，皇帝继位，又成了最尊贵的皇太后。
正是因为太过顺遂，太后时常像个老小孩一般。
顾莞尔正乐呵呵的跟太后、皇后说笑，突然感受到了一股不太友善的目光。
顾莞尔朝底下看去，打量了一圈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之前见过的方筱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