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我们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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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后，王娅终于抵达杜诚的老家，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乡村老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走进院前王娅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敲了敲门。
“有人在家吗？”王娅喊道。
“谁呀？”杜诚爸爸问道。
“叔叔，您好，是我。”王娅说道。
“你来干什么？”杜诚爸爸脸色不悦的说道。
“叔叔，我....杜诚他受伤了正在医院进行治疗，需要您和阿姨前去签字。”王娅说道。
“我一个人去就行了，这件事情暂时不要让杜诚他妈知道。”杜诚爸爸说道。
“哦，叔叔，那您看我们是现在就出发吗？我是专程来接您的，怕您对市里不熟悉路上耽搁时间。”王娅说道。
“走吧。”杜诚爸爸很干脆的说道。
“诶，好的，那咱们走吧。”王娅说道。
杜诚爸爸坐上车后王娅为他系好安全带说道：“叔叔，您坐好。”
杜诚爸爸点了点头。
路上两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前方的风景，谁都不愿意开口说话，或许是不知道说什么，或许是都不想和对方说话。
行至半途的时候杜诚爸爸开口说道：“谢谢你大老远的跑来接我，你和杜诚虽然缘分已尽，但是我能看出你俩情意犹存。”
王娅说道：“叔叔，您不用这么客气，我和杜诚现在也是朋友，朋友之间相互帮忙没什么的。”
杜诚爸爸说道：“娃子，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俩到底是因为什么走到缘分的尽头，我真心祝福你能幸福，你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王娅说道：“谢谢叔叔。”
杜诚爸爸说道：“想当初你和杜诚第一次到家的时候，可把我和你妈高兴坏了，你瞧我这嘴，说什么呢。”
王娅说道：“没事儿。”
杜诚爸爸说道：“当初我和你阿姨是打心眼里喜欢你这孩子，又懂事又勤劳，是杜诚没有好好珍惜你啊，这是他的错。”
王娅说道：“叔叔，这个也不能全怪他，我也有责任。”
杜诚爸爸说道：“嗨....你说我这人说什么呢，这人一旦上了岁数都希望孩子能过得好，话多了，你千万不要介意。”
王娅说道：“不会。”
杜诚爸爸问道：“杜诚他到底怎么了？”
王娅说道：“叔叔，马上就要到了，您可得有心里准备。”
杜诚爸爸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娅说道：“有一辆油罐车在蓝湖区附近爆炸了。”
杜诚爸爸说道：“这.....怎么会这样呢？”
王娅说道：“目前事故正在调查中，暂时还不清楚是怎么引起的爆炸，不过初步判断是油罐车冲出公路撞上护栏所致。”
“叔叔，到了。”王娅停车后说道。
“哦，那咱们赶紧上去吧。”杜诚爸爸急忙解开安全带下车后说道。
王娅领着杜诚爸爸来到ICU病房门口，小舞看见后站起来说道：“杜叔叔，您来啦。”
“你是？”杜诚爸爸问道。
“我是小舞，咱们有几年没见了，我女儿璇璇是杜诚的干女儿。”小舞说道。
“哦，想起来了，这人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杜诚爸爸说道。
“没事儿，阿姨没和您一起来吗？”小舞问道。
“我没让她一起来，怕她受刺激，医生怎么说？”杜诚爸爸问道。
“医生说情况不太乐观，您要有心理准备。”小舞说道。
“亲家，这人生在世谁也无法避免天灾，你得有个心理准备。”叶爸爸站起来说道。
“你是？”杜诚爸爸问道。
“杜叔叔，这是我公公”小舞说道。
“哦，你好，你好，谢谢，谢谢。”杜诚爸爸拉着叶爸爸的手说道。
“你好，你好，这有什么嘛，只是你得挺住才行啊。”叶爸爸说道。
“杜诚家属来了吗？”这时医生从ICU病房出来问道。
“来了，来了，我是他爸爸。”杜诚爸爸上前说道。
“老人家，是这样的，您的儿子头部受到重创，失血过多，目前已经深度昏迷，情况不是太乐观，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医生说道。
“那有什么办法吗？”杜诚爸爸说道。
“有，需要进行开颅手术，所以一直在等家属签字，因为手术风险较大。”医生说道。
“在哪儿签字呢？你赶紧治就是。”杜诚爸爸说道。
“老人家，我不得不给您郑重的说一下，手术成功的几率较小，风险较大，你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医生说道。
“最坏的打算是什么？”杜诚爸爸问道。
“要么成为植物人，要么可能走不出手术室。”医生说道。
杜诚爸爸听到医生的话差点没站住，叶爸爸和小舞赶紧扶住了他。
“这......这情况有这么严重吗？”杜诚爸爸难以接受的说道。
“因为病人是脑部受到重创，整个中枢神经系统受损，情况确实不乐观。”医生说道。
“好，我签字，你们赶紧做手术吧，请您无论如何一定要治好他。”杜诚爸爸拉住医生的说道。
“我们会尽力的，您放心。”医生说道。
“这....这个怎么会这样，怎么受伤这么严重呢，我怎么向他妈妈交代啊。”杜诚爸爸难过的说道。
“叔叔，您也不要太难过，医生不是说有可能嘛。”小舞安慰道。
“唉，我苦命的孩子啊，你怎么就遭了这罪呢。”杜诚爸爸自言自语的说道。
三小时后手术室门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杜诚爸爸上前问道：“医生，怎么样？”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医生摇了摇头说道。
“什么意思？”王娅问道。
“对不起，我们真的尽力了，但是病人失血过多，又错过最佳手术时间，所以....”医生抱歉的说道。
“不....怎么可能，你们是不是搞错了？”王娅激动摇着医生问道。
“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苦命呢，你不该这么狠心啊，你让我怎么向你妈交代啊。”杜诚爸爸难过的说道。
“对不起，我们真的尽力了。”医生说道。
“院长呢，我要找你们院长，我不相信，一定是你们搞错了。”王娅说道。
“院长，不好了，刚才109事件送过来的伤者没能救过来，家属这会正在手术室门口吵闹。”一位护士急急忙忙跑道院长办公室说道。
“什么，主治医生是谁？公安局那边安排人过来了没？”院长问道。
“是陈医生主导的手术，公安局的人没有看到。”护士说道。
“这下坏事儿了，我马上给公安局那边打电话，你去安抚伤者家属。”院长说道。
“这.....”护士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说什么。
“快去啊，还站在这儿干嘛。”院长说道。
“哦，好的。”护士低着头从院长办公室走了出来。
“喂，市公安局吗？”院长拨通电话后说道。
“......”
“我是市人民医院潘昌盛院长，领导是这样的，109事件中送给来的一位叫杜诚的伤者经抢救无效死亡了，现在家属正在医院吵闹，希望您们能安排一位工作人员出面来调解一下。”潘院长说道。
“......”
“好的，好的，尽快啊，尽快...”潘院长说道。
“嘟嘟嘟.....”
电话里面响起一阵盲音，潘院长放下电话后叹气说道：“唉.....”
“院长，你们院长怎么还不出来？”王娅问道。
“女士，您稍安勿躁，院长马上就来。”护士说道。
“我不管，我要你们院长立即出面解释清楚。”王娅说道。
“这......”护士为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您好，我是市公安局副局长金沙，这位女士请您不要激动。”公安局副局长和几个工作人员一起走来说道。
“我能不激动吗？现在人都没了。”王娅哭着说道。
“您是？”副局长金沙问道。
“我是.....我是他前妻。”王娅停顿了一下说道。
“哦，您的心情我非常理解，但是请您相信政府，相信我们，一定会把整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们一个交代。”副局长金沙说道。
“领导，我是杜诚的爸爸，我想问问您我现在可以去看看孩子吗？”杜诚爸爸说道。
“可以，我们马上安排让您进去看。”副局长金沙说道。
一行人跟着医生来到安乐室，杜诚爸爸抬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靠近，当他看见杜诚的脸的时候，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他终于相信了这就是事实，但是却让他无法接受。
叶爸爸扶着他说道：“亲家，你得挺住啊，这.....你可千万得挺住。”
杜诚爸爸难过的说道：“亲家啊，你不懂，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这.....”
叶爸爸说道：“亲家，我懂，我理解你，四年前我唯一的儿子走的时候我跟你是一样的心情。”
杜诚爸爸看着叶爸爸说道：“这....你说的是真的？”
叶爸爸点了点头说道：“真的。”
杜诚爸爸说道：“我没想到我们老哥俩竟然......”
叶爸爸说道：“是啊，但是我相信孩子们肯定不希望看到我们这样，我们不还得好好的活着，我相信他们一定能够看得见。”
王娅走过去抚摸着杜诚的脸颤抖着说道：“杜诚，这辈子我不后悔跟你结婚，我曾经还期待着你有一天能够拿着鲜花，重新向我求婚，这些年我一直都在等着你，可是我没想到等来的是一个冰冷的你。”
小舞走过去安慰着王娅说道：“娅姐，我相信诚哥泉下有知，也一定会很开心的。”
“请您们相信政府，相信我们，我们一定尽快查出事情真相，节哀顺变。”副局长金沙看着眼前的一幕说道。
“我要求进行冷冻，直到政府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王娅说道。
“好的，我们会和医院进行沟通。”公安局工作人员说道。
“请您们等候消息，一有消息我们会立即通知您们。”公安局工作人员说道。
市公安局一行人转身走了出去，留下来的几个人五味杂陈，安乐室工作人员也实在不忍心前来打扰，好让他们与逝者做最后的道别。
两小时后，王娅终于抵达杜诚的老家，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乡村老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走进院前王娅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敲了敲门。
“有人在家吗？”王娅喊道。
“谁呀？”杜诚爸爸问道。
“叔叔，您好，是我。”王娅说道。
“你来干什么？”杜诚爸爸脸色不悦的说道。
“叔叔，我....杜诚他受伤了正在医院进行治疗，需要您和阿姨前去签字。”王娅说道。
“我一个人去就行了，这件事情暂时不要让杜诚他妈知道。”杜诚爸爸说道。
“哦，叔叔，那您看我们是现在就出发吗？我是专程来接您的，怕您对市里不熟悉路上耽搁时间。”王娅说道。
“走吧。”杜诚爸爸很干脆的说道。
“诶，好的，那咱们走吧。”王娅说道。
杜诚爸爸坐上车后王娅为他系好安全带说道：“叔叔，您坐好。”
杜诚爸爸点了点头。
路上两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前方的风景，谁都不愿意开口说话，或许是不知道说什么，或许是都不想和对方说话。
行至半途的时候杜诚爸爸开口说道：“谢谢你大老远的跑来接我，你和杜诚虽然缘分已尽，但是我能看出你俩情意犹存。”
王娅说道：“叔叔，您不用这么客气，我和杜诚现在也是朋友，朋友之间相互帮忙没什么的。”
杜诚爸爸说道：“娃子，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俩到底是因为什么走到缘分的尽头，我真心祝福你能幸福，你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王娅说道：“谢谢叔叔。”
杜诚爸爸说道：“想当初你和杜诚第一次到家的时候，可把我和你妈高兴坏了，你瞧我这嘴，说什么呢。”
王娅说道：“没事儿。”
杜诚爸爸说道：“当初我和你阿姨是打心眼里喜欢你这孩子，又懂事又勤劳，是杜诚没有好好珍惜你啊，这是他的错。”
王娅说道：“叔叔，这个也不能全怪他，我也有责任。”
杜诚爸爸说道：“嗨....你说我这人说什么呢，这人一旦上了岁数都希望孩子能过得好，话多了，你千万不要介意。”
王娅说道：“不会。”
杜诚爸爸问道：“杜诚他到底怎么了？”
王娅说道：“叔叔，马上就要到了，您可得有心里准备。”
杜诚爸爸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娅说道：“有一辆油罐车在蓝湖区附近爆炸了。”
杜诚爸爸说道：“这.....怎么会这样呢？”
王娅说道：“目前事故正在调查中，暂时还不清楚是怎么引起的爆炸，不过初步判断是油罐车冲出公路撞上护栏所致。”
“叔叔，到了。”王娅停车后说道。
“哦，那咱们赶紧上去吧。”杜诚爸爸急忙解开安全带下车后说道。
王娅领着杜诚爸爸来到ICU病房门口，小舞看见后站起来说道：“杜叔叔，您来啦。”
“你是？”杜诚爸爸问道。
“我是小舞，咱们有几年没见了，我女儿璇璇是杜诚的干女儿。”小舞说道。
“哦，想起来了，这人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杜诚爸爸说道。
“没事儿，阿姨没和您一起来吗？”小舞问道。
“我没让她一起来，怕她受刺激，医生怎么说？”杜诚爸爸问道。
“医生说情况不太乐观，您要有心理准备。”小舞说道。
“亲家，这人生在世谁也无法避免天灾，你得有个心理准备。”叶爸爸站起来说道。
“你是？”杜诚爸爸问道。
“杜叔叔，这是我公公”小舞说道。
“哦，你好，你好，谢谢，谢谢。”杜诚爸爸拉着叶爸爸的手说道。
“你好，你好，这有什么嘛，只是你得挺住才行啊。”叶爸爸说道。
“杜诚家属来了吗？”这时医生从ICU病房出来问道。
“来了，来了，我是他爸爸。”杜诚爸爸上前说道。
“老人家，是这样的，您的儿子头部受到重创，失血过多，目前已经深度昏迷，情况不是太乐观，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医生说道。
“那有什么办法吗？”杜诚爸爸说道。
“有，需要进行开颅手术，所以一直在等家属签字，因为手术风险较大。”医生说道。
“在哪儿签字呢？你赶紧治就是。”杜诚爸爸说道。
“老人家，我不得不给您郑重的说一下，手术成功的几率较小，风险较大，你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医生说道。
“最坏的打算是什么？”杜诚爸爸问道。
“要么成为植物人，要么可能走不出手术室。”医生说道。
杜诚爸爸听到医生的话差点没站住，叶爸爸和小舞赶紧扶住了他。
“这......这情况有这么严重吗？”杜诚爸爸难以接受的说道。
“因为病人是脑部受到重创，整个中枢神经系统受损，情况确实不乐观。”医生说道。
“好，我签字，你们赶紧做手术吧，请您无论如何一定要治好他。”杜诚爸爸拉住医生的说道。
“我们会尽力的，您放心。”医生说道。
“这....这个怎么会这样，怎么受伤这么严重呢，我怎么向他妈妈交代啊。”杜诚爸爸难过的说道。
“叔叔，您也不要太难过，医生不是说有可能嘛。”小舞安慰道。
“唉，我苦命的孩子啊，你怎么就遭了这罪呢。”杜诚爸爸自言自语的说道。
三小时后手术室门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杜诚爸爸上前问道：“医生，怎么样？”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医生摇了摇头说道。
“什么意思？”王娅问道。
“对不起，我们真的尽力了，但是病人失血过多，又错过最佳手术时间，所以....”医生抱歉的说道。
“不....怎么可能，你们是不是搞错了？”王娅激动摇着医生问道。
“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苦命呢，你不该这么狠心啊，你让我怎么向你妈交代啊。”杜诚爸爸难过的说道。
“对不起，我们真的尽力了。”医生说道。
“院长呢，我要找你们院长，我不相信，一定是你们搞错了。”王娅说道。
“院长，不好了，刚才109事件送过来的伤者没能救过来，家属这会正在手术室门口吵闹。”一位护士急急忙忙跑道院长办公室说道。
“什么，主治医生是谁？公安局那边安排人过来了没？”院长问道。
“是陈医生主导的手术，公安局的人没有看到。”护士说道。
“这下坏事儿了，我马上给公安局那边打电话，你去安抚伤者家属。”院长说道。
“这.....”护士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说什么。
“快去啊，还站在这儿干嘛。”院长说道。
“哦，好的。”护士低着头从院长办公室走了出来。
“喂，市公安局吗？”院长拨通电话后说道。
“......”
“我是市人民医院潘昌盛院长，领导是这样的，109事件中送给来的一位叫杜诚的伤者经抢救无效死亡了，现在家属正在医院吵闹，希望您们能安排一位工作人员出面来调解一下。”潘院长说道。
“......”
“好的，好的，尽快啊，尽快...”潘院长说道。
“嘟嘟嘟.....”
电话里面响起一阵盲音，潘院长放下电话后叹气说道：“唉.....”
“院长，你们院长怎么还不出来？”王娅问道。
“女士，您稍安勿躁，院长马上就来。”护士说道。
“我不管，我要你们院长立即出面解释清楚。”王娅说道。
“这......”护士为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您好，我是市公安局副局长金沙，这位女士请您不要激动。”公安局副局长和几个工作人员一起走来说道。
“我能不激动吗？现在人都没了。”王娅哭着说道。
“您是？”副局长金沙问道。
“我是.....我是他前妻。”王娅停顿了一下说道。
“哦，您的心情我非常理解，但是请您相信政府，相信我们，一定会把整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们一个交代。”副局长金沙说道。
“领导，我是杜诚的爸爸，我想问问您我现在可以去看看孩子吗？”杜诚爸爸说道。
“可以，我们马上安排让您进去看。”副局长金沙说道。
一行人跟着医生来到安乐室，杜诚爸爸抬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靠近，当他看见杜诚的脸的时候，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他终于相信了这就是事实，但是却让他无法接受。
叶爸爸扶着他说道：“亲家，你得挺住啊，这.....你可千万得挺住。”
杜诚爸爸难过的说道：“亲家啊，你不懂，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这.....”
叶爸爸说道：“亲家，我懂，我理解你，四年前我唯一的儿子走的时候我跟你是一样的心情。”
杜诚爸爸看着叶爸爸说道：“这....你说的是真的？”
叶爸爸点了点头说道：“真的。”
杜诚爸爸说道：“我没想到我们老哥俩竟然......”
叶爸爸说道：“是啊，但是我相信孩子们肯定不希望看到我们这样，我们不还得好好的活着，我相信他们一定能够看得见。”
王娅走过去抚摸着杜诚的脸颤抖着说道：“杜诚，这辈子我不后悔跟你结婚，我曾经还期待着你有一天能够拿着鲜花，重新向我求婚，这些年我一直都在等着你，可是我没想到等来的是一个冰冷的你。”
小舞走过去安慰着王娅说道：“娅姐，我相信诚哥泉下有知，也一定会很开心的。”
“请您们相信政府，相信我们，我们一定尽快查出事情真相，节哀顺变。”副局长金沙看着眼前的一幕说道。
“我要求进行冷冻，直到政府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王娅说道。
“好的，我们会和医院进行沟通。”公安局工作人员说道。
“请您们等候消息，一有消息我们会立即通知您们。”公安局工作人员说道。
市公安局一行人转身走了出去，留下来的几个人五味杂陈，安乐室工作人员也实在不忍心前来打扰，好让他们与逝者做最后的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