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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还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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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小院子看起来很荒凉,到处是破碎的青石,散发着浓重的烟气味,满天飞舞的黄符,在太阳光的映射下,散发着淡淡的黄色,叫人感到无限的悲凉。

    我有种感觉,这里就是活死人墓,本能的为毛家姊妹感到担心。

    冥王的身形一抖,像是被一只巨大的拳头重重地打了一下,高高的飞了起来,我想这里应该是有阵法,叫冥王不容易靠近。

    我还以为吴纯蕴是个人,没有什么问题,没有想到他捂住了爱情之弓,身体踉跄的向后倒去,重重地砸在了青石板上,青石板发出一声巨响,崩塌开来,碎成了粉末,把他搞得满头灰尘。

    这样看来,只有我没有问题。

    他们两个连忙做手势,脚下不停的变换步伐,嘴里一连串的吐出着咒语,脸色凝重,满头是汗。

    我感到惊诧,世间竟然有这样的能人,能把两个高手逼成这个样子?

    但是来不及多想,我马上冲进了屋子,想找到毛家姊妹。

    一只手突然抓住我的脖子,吓得我尖叫起来,转身一看,是一张干黄的脸,没有一点血色,白白的,眼睛带着又黑又大眼圈,看上去就像是大熊猫一样,没有一点人样子。

    这个人应该是毛家姊妹之一的一个姐妹,她们两个我分不太清楚,我想是昨天晚上出现的那个姑娘,连忙拉住她的手,“快跟我走。”

    这个姐姐长啸一声,饶有兴趣的望着我,仿佛并不清楚我在说些什么。

    我顿时头大起来,是不是毛家姐妹被鬼上身了,这样我们就可是危险了。

    我掏出了黄符,果然,这个姐姐连忙向后退着,就像是看到老虎一样,我追了过去,一见他的头就贴了下去,这个小姐姐惨叫着,身体仿佛是一条蛇在地上扭动着翻滚着,痛苦不堪。

    我指她的鼻子骂道,“你这个死鬼,赶紧走开,不然我打的你烟消灰灭。”

    小姐姐突然间抬起头来,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突然间发出一两声怪笑来,声音极其古怪,就像是在磨牙齿,我感觉到不好,自从这个小姐姐出现,她的行为都一直这样古怪,那个鬼应该很厉害,不容易对付,我还是去找冥王和吴纯蕴吧!

    我转过身来就向着冥王和吴纯蕴所在的方向跑,这才发现了问题所在,我的

    四面八方早已变换了环境,不再是那个杂乱的小院子,而是一间巨大无比的古墓,墙壁上雕着饕餮纹,几条游龙浮游,发着淡淡的青光,气势恢宏,我想我遇到结界了,暗暗后悔起来,不应该单独行动,置自己于危险境地。

    我马上就去刺青,小声嘟囔着,“快点出来,快点儿出来……”

    我面前这只鬼,双手扒在地上,就像一只巨大的蜥蜴,一步一步向我靠近,长长的舌头吐出来,眼睛瞪得滴溜圆,磨着牙齿,发出吱吱的声音,就连口水都散发着恶臭,极其恐怖。

    刺青里传出了淡淡的一声,“蠢丫头,跑到哪里去了?”

    我连忙叫刺青对准了那只蜥蜴,刺青里探出一张面具来,一只手指做了一个手印,那只蜥蜴冒出一只鬼来,就烟消云散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可是毛家姊妹之一,就这么死了?

    我懊恼起来,冲着刺青大叫起来,“我们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杀人的。”

    冥王淡淡地哼了一声,“她早就死了。”

    我扭过头来一看,果然,地上那只巨大的蜥蜴,紧紧的贴在地上,四肢摊开,身体发黑,分明不是现在死的。

    我不知道这是毛家姐妹的哪一个,为另一个担心起来,“快去找另一个。”

    冥王掐指算了算,轻轻的摇一下头,面具闪进刺青里就不见了。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又气又恼,“你倒是把我弄出去。”

    话音刚落,一片金光闪烁着而起,就像是无数个星光落入了这个大墓中,只听见轰的一声,四面八方无数的油灯点燃,闪烁的人都睁不开眼睛。

    我捂住眼睛,才松开手,调整视线看了看,适应了半天,才看清楚这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宫殿,头顶上的屋顶根本摸不着,透着鼓动的阴风,空气里散发着潮湿的味道,这是一种古怪的血的味道。

    这个味道我很熟悉,我的肚子里有一股淡淡的这种味道,我想这是鬼胎的味道,这里就是供养鬼胎的宫殿了,我这样推测。

    我面前出现了一个通道,直通向一片黑暗的深处,就像是山大王的家里的那个盗洞一样。

    我意识到这件事不对头,本能的想逃开。

    但是,我面前可能是毛家姐妹之一,我必须去救她,我掏出一张黄符,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小声的叫着,“毛苗苗,毛绒绒……”没有回应,只有阴冷的风汩汩作响。

    这个房间实在是太空阔了,我的叫声不停的回响着,好像有无数个我在叫,恐怖万分。

    我听见我的脚步声沙沙作响,沉重的脚步声叫空气显得更加的宁静,我感觉到我的心脏砰砰的乱跳。

    我一手抓住刺青,一面小心翼翼地往前摸。

    前面的油灯越来越多,密集成了一条河,不停的闪烁着,就像是花灯节那时候的河面,漂亮之极,反而反衬得黑色的夜空更加恐怖。

    我听到了一声笑,轻轻的,又细又尖,又像是女人,又像是小孩,那声音就像是一把刀子,在骨头上划过,感觉十分不好受。

    我顺着声音望过去,一片由灯组成的河水尽头,是一张大大的供桌,供桌上面摆着九十九盏灯,烁烁闪亮,映衬着一张惨白无比的脸,一张涂得红红的大嘴唇,白白的牙齿上挂着血迹,她的双手又干又瘦,细细长长,手心里抱着一个什么东西,全身沾满了黏黏的稠液,有点像人形,又不太像人,虽然我只是个学生,但是我在医院里实习过,知道这是流产的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