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一十五章 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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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并不是自杀，而是他杀呢？”</p>
方锦程抬手搓了一把脸，深呼吸一口气，回头看苏楠道；“你，再睡一会。”</p>
苏楠怎么可能还睡得着，发生这种事情，且不说她和方锦程的这一层关系，就是她身为警察，这事也不能坐视不管。</p>
“锦程，大姐不是那么脆弱的人，而且，她一向沉着镇定，没有到最后时刻她绝对不会放弃。我觉得，肯定有人要害大姐，如果真是这样，那无论是越南的药厂还是国内的违禁药品一事，大姐应该都不是占主要责任的。”</p>
方锦程也略有些疲惫的靠在床上，伸手将苏楠带入怀中：“好在发现的及时，我真的不敢想象，如果她真的不在了，会怎样……”</p>
苏楠能理解他的心情，无论这个姐姐犯下怎样的错误，哪怕对她苏楠下过死手，那也毕竟是骨肉至亲。</p>
这个如母亲一般照顾他的大姐，也像朋友一样给予他许多帮助，影响了这个男人的成长之路。</p>
“没事……”反手抱抱方锦程，苏楠亦在他的身上拍了拍。</p>
一边拍一边轻声说道：“有没有办法去见大姐一面？相信如果是你问的话，她应该会说清楚吧？”</p>
“明天我找找路子，现在发生了自杀事件，那边已经换了新的岗哨和经手人员。不仅是因为玩忽职守，而且还有可能是他们也察觉到我姐不是自杀，会是被谋杀的。”</p>
两个人就这么在床上呆呆的坐着，直到窗外天光乍破，晨曦从窗帘的缝隙中筛在地板上。</p>
苏楠揉揉眼睛起身道：“我去做早饭。”</p>
方锦程听闻赶紧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你再休息一会，我去做，补个觉。”</p>
苏楠打趣他道：“你是怕我的黑暗料理吗？我现在已经进步很多了。”</p>
后者不敢苟同，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便飞快的出了卧室。</p>
待人下楼，她这才摸出手机拨通了沈岸之的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沈岸之的声音有点沙哑疲惫，显然也是没有睡好。</p>
“楠楠？”</p>
“师父，”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像是公事公办的样子：“方静秋现在情况怎么样？”</p>
“我也不是很清楚，最高检那边传来的消息有限，我这会儿正准备出门奔走打听一下，我就算不帮方良业这个忙也得帮老首长这个忙，放心放心，你师父我不会坐视不理的。”</p>
知道师父为人在A市还是颇受尊重，很多事情也说得上话，既然他要插手苏楠就放心很多。</p>
“我推测方静秋可能不是自杀，也有他杀可能，当时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情况？”</p>
沈岸之道：“那边说，她是用一根锋利的发卡割断了手腕，发现的时候失血达400cc以上，人已经昏迷了。”</p>
400cc并不足以致命，也并不会轻易导致昏迷，除非这个人有着严重的贫血，但大姐体质健康，显然不是这类人。</p>
“怎么会昏迷？是外力所致，还是致幻剂？”</p>
这是苏楠有可能想到最接近的两个原因，如果查明昏迷原因，也就能坐实方静秋是被人谋杀的可能了。</p>
沈岸之道：“我去查的就是这事儿，你甭着急，跟方锦程那小子也好好说说，让他甭担心！对了，也让他甭找路子去见方静秋，现在她已经受到一级保护了。”</p>
沈岸之还真就是方锦程肚子里的蛔虫，这会儿就已经猜到这小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了。</p>
“我打算回市局上班去。”</p>
“啥？”沈岸之一口否决：“不行！你现在都要生了，好好在家呆着，外头事情乱着呢！你是有带薪产假的人！不用白不用！”</p>
“我父母的案子有苗头了，我也不算是去上班吧，不过就是假公济私一下，利用市局的系统查一下追查一下我父母的下落，以及当年有可能对他们下手的人。”</p>
沈岸之本来还想拒绝，苏楠却又直接说道：“这可能也关系到方静秋和贾浩，但十多年前他们还没有这个能力，说不定我在找寻真相的时候也能帮方家一把。”</p>
沈岸之顿时不知该怎么拒绝了，从他一开始明白苏楠想进刑侦科就是为了父母失踪一案开始就比较支持她，尤其是在听到她的报告和分析，这些年来有不少与她父母有共同点的科学家陆续消失，就连他也不禁对这个无头无尾的案子感兴趣起来。</p>
最后只得答应，并且嘱咐她不要乱来，千万注意身体。</p>
心事重重的挂断电话，苏楠也起床洗漱了。</p>
楼下番茄肉丝面的香味已经飘到了楼上，苏楠穿着拖鞋下楼，身体有些笨重的她不得不扶着楼梯的扶手，想到以前的健步如飞，不禁感慨，生个孩子真的要牺牲太多了。</p>
“没什么准备，先凑合吃点，中午给你做点好吃的。”系着围裙的男人从厨房端出来两碗面条。</p>
在桌上放好，又进去端出来凉碟简单的小菜：“吃完饭我回一下检察院，你在家里乖乖的。”</p>
把筷子递到苏楠的手上，后者点头应了下来：“好，你去吧，中午要是赶不回来我就叫外卖。”</p>
“我尽量回来，外卖不健康。”</p>
“有专门的孕妇餐，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离不开你了？”</p>
男人无奈笑道：“我倒还真希望你离不开我。”</p>
这么一句情话大早上听了还是觉得通体舒畅的。</p>
但在吃完早饭，方锦程一走，苏楠也直接换好了衣服准备出发了。</p>
A市天寒地冻的，她穿着一件A字版型的羽绒服，宽松的遮挡了一下肚子。又系上围巾，戴上手套，拿了她父母相关的文件就全副武装的出门了。</p>
叫了出租车直奔市公安局而去。</p>
局里还跟以前一样忙碌，警车也跟着进进出出。</p>
进了办公室，众人都齐刷刷的向她行起了注目礼。</p>
苏楠看上去有点尴尬：“不好意思，我来的有点晚了。”</p>
“哎呦，苏警官，不是在家待产的吗？你老公怎么放心你过来？”说话的是办公室一位单身大姐，言辞之中多有打趣的意味。</p>
苏楠也不避讳，直接正面回答道：“我是那种在家闲着就浑身难受的人，反正离生还有一段时间，现在先不着急，在家也挺无聊的。”</p>
“苏警官真不容易哦，大着肚子还这么拼呢。”</p>
“是啊，给宝宝赚奶粉钱，不容易，不容易，伟大的妈妈啊。”</p>
众人一句我一句，带着善意的打趣让苏楠听着有点不舒服。</p>
换想羽绒服正要问小林哪里去了，就见小林抱着一叠文件进来了。</p>
在看到苏楠的时候眼前一亮：“楠姐？”</p>
苏楠也跟着笑道：“这么忙？手上工作很多吗？”</p>
“不多，不多。”小林赶紧笑道：“我就是去鉴定科拿了点资料，一会交给……”</p>
后面的人名被她给咽进了肚子里，楠姐现在应该挺不想听到这个名字的吧。</p>
其实不用她说苏楠也能猜出个大概了，定是要交给徐子瑞的，不过也估摸着是徐子瑞指使阿智，阿智又拜托小林的。</p>
她不在这，阿智使唤起小林也更加肆无忌惮了。</p>
“新的案子？”苏楠随手拿起那份检验的报告看了看。</p>
所检测的是一段影像是否有合成可能，案件好像是一起失窃案，嫌疑人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其中最大的证据就是这段街边视频的录像。</p>
署名是鉴定科的侯阳，苏楠忽的想起那天晚上他们一起出去吃小饼的画面，不禁笑了起来。</p>
这边阿智已经来敲门了：“小林？东西拿来了吗？”</p>
“拿来了！”小林赶紧把报告交给阿智，后者笑了笑，躲着众人悄悄在小林的腮上捏了一下，后者顿时闹了个大红脸。</p>
等小林回来后苏楠已经看出端倪：“你和阿智交往了？”</p>
小林手摇的飞快：“没有，没有，我们还只是朋友！”</p>
她说的很慎重，一脸认真。</p>
“其实就算交往了也没什么，老大不小了嘛，男未婚女未嫁啊。”</p>
“我不确定他就是我喜欢的人，其实我对他没什么感觉……”小林推了推眼镜，看上去一脸的为难。</p>
苏楠又道：“这也没关系啊，谈恋爱而已，如果不多谈几个恋爱，直接奔着就结婚了，那人生多遗憾。”</p>
小林不禁八卦道“所以，楠姐，楠姐，你直接奔着结婚去，是不是特后悔？”</p>
苏楠大囧：“我那不一样，我那是真爱！”</p>
小林撇嘴：“这就真爱了啊……也不知当初是谁那么嫌弃方少爷呢……”</p>
“我说小林啊，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很闲吧？”</p>
小林有点不敢看苏楠的表情，赶紧捧起一份卷宗挡住脸：“可忙了！可忙了！楠姐，你今天来视察的还是来玩的？”</p>
“我来上班！”没好气的将她手上的卷宗抽了过来，苏楠随手翻了翻。</p>
小林有点惊讶：“真的上班啊？我以为你开玩笑呢，现在都要生了还上班？方少爷同意吗？”</p>
“他也上班去了，我一人在家里多无聊。”</p>
小林小心翼翼道：“我总觉得你在先斩后奏呢……”</p>
“出什么事儿我担着！”说着头也没抬的翻阅卷宗，也不过是妆模作样而已，她可是带着使命回来的。</p>
“也许并不是自杀，而是他杀呢？”</p>
方锦程抬手搓了一把脸，深呼吸一口气，回头看苏楠道；“你，再睡一会。”</p>
苏楠怎么可能还睡得着，发生这种事情，且不说她和方锦程的这一层关系，就是她身为警察，这事也不能坐视不管。</p>
“锦程，大姐不是那么脆弱的人，而且，她一向沉着镇定，没有到最后时刻她绝对不会放弃。我觉得，肯定有人要害大姐，如果真是这样，那无论是越南的药厂还是国内的违禁药品一事，大姐应该都不是占主要责任的。”</p>
方锦程也略有些疲惫的靠在床上，伸手将苏楠带入怀中：“好在发现的及时，我真的不敢想象，如果她真的不在了，会怎样……”</p>
苏楠能理解他的心情，无论这个姐姐犯下怎样的错误，哪怕对她苏楠下过死手，那也毕竟是骨肉至亲。</p>
这个如母亲一般照顾他的大姐，也像朋友一样给予他许多帮助，影响了这个男人的成长之路。</p>
“没事……”反手抱抱方锦程，苏楠亦在他的身上拍了拍。</p>
一边拍一边轻声说道：“有没有办法去见大姐一面？相信如果是你问的话，她应该会说清楚吧？”</p>
“明天我找找路子，现在发生了自杀事件，那边已经换了新的岗哨和经手人员。不仅是因为玩忽职守，而且还有可能是他们也察觉到我姐不是自杀，会是被谋杀的。”</p>
两个人就这么在床上呆呆的坐着，直到窗外天光乍破，晨曦从窗帘的缝隙中筛在地板上。</p>
苏楠揉揉眼睛起身道：“我去做早饭。”</p>
方锦程听闻赶紧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你再休息一会，我去做，补个觉。”</p>
苏楠打趣他道：“你是怕我的黑暗料理吗？我现在已经进步很多了。”</p>
后者不敢苟同，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便飞快的出了卧室。</p>
待人下楼，她这才摸出手机拨通了沈岸之的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沈岸之的声音有点沙哑疲惫，显然也是没有睡好。</p>
“楠楠？”</p>
“师父，”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像是公事公办的样子：“方静秋现在情况怎么样？”</p>
“我也不是很清楚，最高检那边传来的消息有限，我这会儿正准备出门奔走打听一下，我就算不帮方良业这个忙也得帮老首长这个忙，放心放心，你师父我不会坐视不理的。”</p>
知道师父为人在A市还是颇受尊重，很多事情也说得上话，既然他要插手苏楠就放心很多。</p>
“我推测方静秋可能不是自杀，也有他杀可能，当时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情况？”</p>
沈岸之道：“那边说，她是用一根锋利的发卡割断了手腕，发现的时候失血达400cc以上，人已经昏迷了。”</p>
400cc并不足以致命，也并不会轻易导致昏迷，除非这个人有着严重的贫血，但大姐体质健康，显然不是这类人。</p>
“怎么会昏迷？是外力所致，还是致幻剂？”</p>
这是苏楠有可能想到最接近的两个原因，如果查明昏迷原因，也就能坐实方静秋是被人谋杀的可能了。</p>
沈岸之道：“我去查的就是这事儿，你甭着急，跟方锦程那小子也好好说说，让他甭担心！对了，也让他甭找路子去见方静秋，现在她已经受到一级保护了。”</p>
沈岸之还真就是方锦程肚子里的蛔虫，这会儿就已经猜到这小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了。</p>
“我打算回市局上班去。”</p>
“啥？”沈岸之一口否决：“不行！你现在都要生了，好好在家呆着，外头事情乱着呢！你是有带薪产假的人！不用白不用！”</p>
“我父母的案子有苗头了，我也不算是去上班吧，不过就是假公济私一下，利用市局的系统查一下追查一下我父母的下落，以及当年有可能对他们下手的人。”</p>
沈岸之本来还想拒绝，苏楠却又直接说道：“这可能也关系到方静秋和贾浩，但十多年前他们还没有这个能力，说不定我在找寻真相的时候也能帮方家一把。”</p>
沈岸之顿时不知该怎么拒绝了，从他一开始明白苏楠想进刑侦科就是为了父母失踪一案开始就比较支持她，尤其是在听到她的报告和分析，这些年来有不少与她父母有共同点的科学家陆续消失，就连他也不禁对这个无头无尾的案子感兴趣起来。</p>
最后只得答应，并且嘱咐她不要乱来，千万注意身体。</p>
心事重重的挂断电话，苏楠也起床洗漱了。</p>
楼下番茄肉丝面的香味已经飘到了楼上，苏楠穿着拖鞋下楼，身体有些笨重的她不得不扶着楼梯的扶手，想到以前的健步如飞，不禁感慨，生个孩子真的要牺牲太多了。</p>
“没什么准备，先凑合吃点，中午给你做点好吃的。”系着围裙的男人从厨房端出来两碗面条。</p>
在桌上放好，又进去端出来凉碟简单的小菜：“吃完饭我回一下检察院，你在家里乖乖的。”</p>
把筷子递到苏楠的手上，后者点头应了下来：“好，你去吧，中午要是赶不回来我就叫外卖。”</p>
“我尽量回来，外卖不健康。”</p>
“有专门的孕妇餐，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离不开你了？”</p>
男人无奈笑道：“我倒还真希望你离不开我。”</p>
这么一句情话大早上听了还是觉得通体舒畅的。</p>
但在吃完早饭，方锦程一走，苏楠也直接换好了衣服准备出发了。</p>
A市天寒地冻的，她穿着一件A字版型的羽绒服，宽松的遮挡了一下肚子。又系上围巾，戴上手套，拿了她父母相关的文件就全副武装的出门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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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里还跟以前一样忙碌，警车也跟着进进出出。</p>
进了办公室，众人都齐刷刷的向她行起了注目礼。</p>
苏楠看上去有点尴尬：“不好意思，我来的有点晚了。”</p>
“哎呦，苏警官，不是在家待产的吗？你老公怎么放心你过来？”说话的是办公室一位单身大姐，言辞之中多有打趣的意味。</p>
苏楠也不避讳，直接正面回答道：“我是那种在家闲着就浑身难受的人，反正离生还有一段时间，现在先不着急，在家也挺无聊的。”</p>
“苏警官真不容易哦，大着肚子还这么拼呢。”</p>
“是啊，给宝宝赚奶粉钱，不容易，不容易，伟大的妈妈啊。”</p>
众人一句我一句，带着善意的打趣让苏楠听着有点不舒服。</p>
换想羽绒服正要问小林哪里去了，就见小林抱着一叠文件进来了。</p>
在看到苏楠的时候眼前一亮：“楠姐？”</p>
苏楠也跟着笑道：“这么忙？手上工作很多吗？”</p>
“不多，不多。”小林赶紧笑道：“我就是去鉴定科拿了点资料，一会交给……”</p>
后面的人名被她给咽进了肚子里，楠姐现在应该挺不想听到这个名字的吧。</p>
其实不用她说苏楠也能猜出个大概了，定是要交给徐子瑞的，不过也估摸着是徐子瑞指使阿智，阿智又拜托小林的。</p>
她不在这，阿智使唤起小林也更加肆无忌惮了。</p>
“新的案子？”苏楠随手拿起那份检验的报告看了看。</p>
所检测的是一段影像是否有合成可能，案件好像是一起失窃案，嫌疑人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其中最大的证据就是这段街边视频的录像。</p>
署名是鉴定科的侯阳，苏楠忽的想起那天晚上他们一起出去吃小饼的画面，不禁笑了起来。</p>
这边阿智已经来敲门了：“小林？东西拿来了吗？”</p>
“拿来了！”小林赶紧把报告交给阿智，后者笑了笑，躲着众人悄悄在小林的腮上捏了一下，后者顿时闹了个大红脸。</p>
等小林回来后苏楠已经看出端倪：“你和阿智交往了？”</p>
小林手摇的飞快：“没有，没有，我们还只是朋友！”</p>
她说的很慎重，一脸认真。</p>
“其实就算交往了也没什么，老大不小了嘛，男未婚女未嫁啊。”</p>
“我不确定他就是我喜欢的人，其实我对他没什么感觉……”小林推了推眼镜，看上去一脸的为难。</p>
苏楠又道：“这也没关系啊，谈恋爱而已，如果不多谈几个恋爱，直接奔着就结婚了，那人生多遗憾。”</p>
小林不禁八卦道“所以，楠姐，楠姐，你直接奔着结婚去，是不是特后悔？”</p>
苏楠大囧：“我那不一样，我那是真爱！”</p>
小林撇嘴：“这就真爱了啊……也不知当初是谁那么嫌弃方少爷呢……”</p>
“我说小林啊，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很闲吧？”</p>
小林有点不敢看苏楠的表情，赶紧捧起一份卷宗挡住脸：“可忙了！可忙了！楠姐，你今天来视察的还是来玩的？”</p>
“我来上班！”没好气的将她手上的卷宗抽了过来，苏楠随手翻了翻。</p>
小林有点惊讶：“真的上班啊？我以为你开玩笑呢，现在都要生了还上班？方少爷同意吗？”</p>
“他也上班去了，我一人在家里多无聊。”</p>
小林小心翼翼道：“我总觉得你在先斩后奏呢……”</p>
“出什么事儿我担着！”说着头也没抬的翻阅卷宗，也不过是妆模作样而已，她可是带着使命回来的。</p>